纪舜英那颤抖的身体,此刻被母亲——这个年仅十八岁、身体被我重孙操弄得淫荡不堪的太奶奶——紧紧地抱在怀里。
那具被情欲滋养得娇嫩而柔软的躯体,带着我残留的腥臊和她独有的体香,紧密地贴合着他老迈佝偻的背脊。
他能感受到她胸前那对丰满乳肉的弹软,以及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份既陌生又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淫靡气息。
“英宝,当年妈妈抱着你的时候,你可是最喜欢喝妈妈的奶了。”容遇轻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甜蜜与回忆。
她的指尖轻柔地抚摸着他稀疏的白发,一下一下,如同哄慰孩童般轻拍着他的背。
然而,这温馨的画面,却因为她口中即将道出的羞耻,变得扭曲而可怖。
“虽然妈妈现在没有奶了,但……还是英宝喜欢的样子,是不是?”
纪舜英浑身猛地一颤,还没等他从这番话中回过神来,一股带着温热的柔软便猛地压上了他的脸颊。
容遇那清冷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痴缠,她扯开了身上的丝质睡袍,毫不避讳地露出了自己那对因为刚才的操弄而微微红肿的丰满乳房。
那对饱满的玉乳,如白玉般莹润,高高挺立着,而那两颗嫣红的奶头,则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在他那布满皱纹的嘴角上,轻轻地跳动着,摩擦着。
湿热而柔软的触感,带着一股混杂着乳香与情欲的独特气息,瞬间笼罩了纪舜英的感官。
他那早已干涸的嘴唇,被母亲年轻而弹性的乳头反复摩擦,这极致的羞耻与混乱,如同最尖锐的刀刃,狠狠地刺入了他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脏。
他无法呼吸,浑身僵硬如石,眼珠死死地瞪着,却无法移开视线。
他仿佛回到了婴儿时期,被母亲拥抱入怀,享受着温暖与慰藉,可眼前这具年轻而淫荡的躯体,这番充满性暗示的举动,却让他痛苦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英宝,你可知道,妈妈这些年,有多么空虚?”容遇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一丝蛊惑的磁性,“只有流光他懂妈妈。只有他,能让妈妈重新感受到……全身的舒畅与幸福。英宝,你是老了,填补不了妈妈了,可你……难道不希望妈妈幸福吗?”
她那清秀的面容此刻微微泛着潮红,眼底深处那份对我的病态占有与依赖,在黑暗中显得愈发清晰。
她将自己的身体,将她与我之间那最不堪入目的关系,用一种颠倒伦常的方式,赤裸裸地呈现在自己的儿子面前。
她没有羞耻,只有一种被我彻底开发后,对极致快感的病态渴求,以及一种为了维系这份幸福,不惜一切代价的疯狂。
纪舜英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鸣,他的老泪再次决堤。
他终于彻底明白,他的母亲,已经不再是那个他认识的母亲了。
她被我彻底玷污,被我彻底征服,甚至……已经完全变成了我的形状。
纪家,完了。
他的心,也在这份极致的羞耻与绝望中,彻底死去。
纪舜英被母亲紧紧抱在怀里,那具年轻柔软的胴体紧贴着他老迈佝偻的背脊,胸前丰满的乳肉挤压着他的面颊。
他还没来得及从那种极致的羞耻与混乱中挣脱,温热而柔软的触感便已压上他的唇,容遇那嫣红挺立的奶头,被她轻柔却坚定地塞进了他半开的口中。
那柔软的乳头在纪舜英干涸的口腔里打转,带着一股属于年轻女性的幽香,以及一丝残留的、我留下来的淫靡气息。
他浑身僵硬,喉咙里发出挣扎的嘶鸣,却被那柔软的乳头堵得严严实实,无法发出完整的音节。
屈辱与惊骇,如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容遇的手依然轻柔地拍打着他瘦弱的背,节奏缓慢而慈爱,仿佛真的在哄一个孩童入睡。
她口中呢喃着,唱起了纪舜英儿时最爱听的童谣,那歌声清澈而悠扬,带着50年代特有的质朴与纯真,却与眼前这淫乱的场景形成了极致的讽刺。
“小皮球,香蕉油,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就在这充满童真的歌声中,容遇那只光滑如玉的手,却悄无声息地探进了纪舜英的睡裤里。
她的指尖带着冰凉的触感,轻巧地绕过他松垮的内裤边缘,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那早已因年迈而萎靡、甚至有些冰冷的老迈肉棒。
“我的小英宝,也要精神起来呀。”容遇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一丝蛊惑的磁性,如同情人间的耳语。
她的指尖温柔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与轻柔,开始在那萎靡的肉棒上缓慢地撸动着。
那枯槁的、毫无生气的肉棒,在她娇嫩的指腹下,感受着异样的摩擦与刺激。
纪舜英的身体猛地一个剧烈抽搐,那僵硬的肌肉因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猛烈地痉挛。
他痛苦地瞪大了眼睛,浑浊的眼球因愤怒、羞耻与绝望而充血。
他的意识彻底混乱,仿佛身处一个颠倒黑白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