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光线柔和,两个成熟美艳、身材火辣的女人,身上散发出的雌性荷尔蒙气息,浓烈得让我有些眩晕。
妈妈司空月儿笑着打趣道:“好啦,京香姐,你就别唠叨了。咱们子赫啊,现在可是恋爱了,心里除了飞燕那丫头,哪还装得下别的?”说完,她促狭地朝我眨了眨眼。
白京香听到这话,先是惊讶地“哦?”了一声,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飞快地扫过我裤裆的位置,脸颊那抹红晕似乎又深了一点,眼神变得意味深长,带着点调侃和感慨:“是吗?我们的小屁孩……真的长大了啊。”那“长大”二字,在她口中似乎带着双关的意味。
我们又随意聊了一会儿天,主要是妈妈和干妈在谈些工作上的琐事和八卦。
我能感觉到,白京香时不时投来的目光里,包含着更多的东西,让我既有些窘迫,心底又隐隐有些莫名的兴奋。
夜渐深,妈妈站起身:“京香姐,今晚别走了,就住这儿吧。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她拉起白京香的手。
白京香温婉一笑,点点头:“好啊。”
妈妈牵着白京香的手,两人亲昵地走向二楼主卧,望着那两具在灯光下摇曳生姿的背影,一股燥热再次从我体内升起。
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我才长长地吁了口气。
脑子和身体却像着了火。
各种画面和感官在脑海里翻腾、交织、放大。
特别是干妈那句“长大了”和她当时扫向我下身的眼神……我甩甩头,冲了个冷水澡,强迫自己躺在床上。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尿意憋醒。
迷迷糊糊地摸黑下床,去卫生间解了尿。
转身时,发现房间门缝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我轻轻地打开房门,发现光线是从楼下客厅传来的。
我有些奇怪,这个点了,怎么楼下还亮着灯?
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屏住呼吸,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挪到旋转楼梯的顶端,慢慢蹲下身,从楼梯扶手的金属栏杆缝隙间向下望去。
角度刚好能俯瞰到客厅沙发的一角。
只见妈妈和干妈又坐在了那里,妈妈穿着还是那件酒红色的真丝睡裙,靠在沙发扶手上,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一点猩红在昏暗壁灯下明灭。
她的表情不再是平时的爽朗或慵懒,而是带着一种凝重和锐利。
白京香则穿着母亲另一套白色的丝质睡裙,两人紧挨着坐着,神情专注而严肃。
她们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在寂静的夜里,顺着楼梯井,还是断断续续地飘了上来,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
“银蛇给的消息,绝对可靠!”妈妈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凝重,“蛇族并没有真正伤筋动骨。他们蛰伏这半年,是在憋一个大招,一款新型禁药“傀儡宝贝”,就要研发成功了。”
白京香倒吸一口凉气,橘红色的发丝在微光线下颤动:“傀儡宝贝”?听名字就透着邪气!比他们之前的“心猿意马“更厉害么?”
“厉害得多!”妈妈吐出一口烟,烟雾缭绕着她冷艳的侧脸,“不仅仅是强力催情那么简单。它能从根本上影响人的神经系统,短时间内让人极度亢奋、丧失理智,变成只知道追求性快感的野兽。更可怕的是,高剂量或长期使用,会严重损害大脑,最终把人变成……变成完全听从指令、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黑蟒……是想用它批量制造性奴和死士。”
“畜生!这帮灭绝人性的败类!”白京香娇美的脸上瞬间布满怒容,低声痛骂,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丰满的胸脯因为愤怒而起伏着,“他们这是要把海市彻底拖进地狱!”
“地狱的门已经开了缝。”妈妈掐灭了烟头,眼神在昏暗中闪烁着寒光,“必须把门关上!”她俯身,从沙发前的茶几上拿起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递给了白京香,“这是具体的成分分析报告、初步的毒性测试数据,还有个疑似制毒点的据点。虽不完整,但足够敲响警钟了。”
白京香接过文件袋,迅速打开抽出里面的文件,飞快地翻看。
她的脸色先是凝重,随即慢慢舒展开,眼中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光芒。
“太好了,月儿!有了这个,慕容天骄那边就能提前部署,针对性打击!我明天一早就亲自给她送过去!”她小心地将文件收好,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抱着对抗恶魔的武器。
悬着的心似乎放了下来,话题也变得轻松了一些。她们又聊了几句,话题再次转到了我身上。
“唉,想到子赫还在特警队,我这心……总是悬着。”白京香忧心忡忡,身体不自觉地靠向妈妈,“『蛇族』现在有了这种歹毒的东西,万一……”
妈妈司空月儿伸出手臂,自然而然地搂住了白京香的肩膀,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
这个动作让她们俩熬人的胸部紧紧挤压在一起,分别在俩人的真丝睡裙领口处形成极其诱人的乳沟。
妈妈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京香姐,放宽心。有我在,那臭小子绝对安全。”说完,她的嘴角似乎勾起一抹神秘且自信的微笑。
我蹲在楼梯上,听得心头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