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材就这么夸张,肥硕得像头熊,声音沙哑带着重口音,课堂上总爱讲些奇怪的西方笑话,我们这些小孩听得云里雾里。
后来听说他签证过期,就打包滚蛋了,回国前还被学校请走得仓促。
我早忘了他了,只剩模糊的印象。
现在,他居然在这里,在我女友的客厅里,把锦蓉当母狗一样溜着!
我的牙咬得咯咯响,心如刀绞,她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昨晚的承诺,她的吻,她的眼泪,全都像泡影般碎裂。可我挪不动步,只能透过门缝,看着他们一步步靠近沙发。
黑人迈着沉重的步子,每走一步,地板都微微颤动,他的赘肉随之晃荡,内裤边缘的脂肪溢出,像一圈白色的赘环。
链子被他轻轻一扯,锦蓉的身体一顿,巨乳甩得更厉害,铃铛叮铃如雨。
她爬得更快了些,膝盖在地毯上摩擦出红痕,肥臀摇曳着,臀肉颤巍巍的,像在迎合主人的节奏。
振动棒的嗡鸣混着她的喘息,淫水从穴口淌得更多,顺着丝袜腿蜿蜒而下,湿成一片。
她爬到沙发边,黑人一屁股坐下,沙发垫子深深陷下,他的肥腿分开,内裤裆部绷得紧紧的,隐约可见那巨物的轮廓。
锦蓉停在他面前,像只听话的母狗般蹲坐下来,膝盖并拢,双手前置搁在胸前,像狗爪般蜷曲,指尖微微颤抖。
她的巨乳垂坠着,挤出深邃的乳沟,铃铛还叮铃作响,乳头红肿得发亮。
高潮后的余热让她喘气不止,胸膛起伏如浪,口水从口球边淌下,滴在丝袜上。
她仰头,眼罩蒙着视线,却本能地朝着黑人的方向,姿势卑微得像在乞怜。
黑人低笑一声,声音沙哑如锯木,伸手扯下她的口球,红色的球体从她唇间滑出,拉出一道长长的口水丝,滴在她的巨乳上。
“哈啊……主人……”
锦蓉的唇瓣被撑得红肿,微微张开,喘息着,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沙哑,却满是媚态,像只被玩弄后的小兽。
黑人没理她,肥手伸进内裤,一把扯下,布料“嗤啦”一声滑落,露出他那根巨大的肉棒。
那玩意儿完全不像是正常尺寸,像根矿泉水瓶般粗长,棒身黝黑油亮,青筋暴起如蚯蚓盘绕,表面布满皱褶和老年斑,龟头硕大如拳,紫黑得发亮,马眼处还渗出丝丝前列腺液,拉成黏丝。
卵袋沉甸甸地垂坠,像两颗黑枣般晃荡,散发着浓重的麝香味。
整个客厅顿时充斥着那股雄性荷尔蒙的臭味,让空气更黏稠。
他握住棒根,肥手勉强圈住一半,粗鲁地一甩。
“啪!”
肉棒重重抽在锦蓉的脸上,棒身拍打着她的脸颊,发出沉闷的肉响,龟头砸在她的鼻梁上,留下一道湿痕,前列腺液抹在她粉嫩的皮肤上,像烙印般黏腻。
锦蓉的脸偏了偏,唇瓣颤动,却没躲开,反而低低“嗯”了一声。
“昨晚干嘛去了?小母猪,说!”
黑人低吼,声音带着重口音,眯缝眼眯得更紧,目光如狼般扫过她的身体。
“没……没什么……主人,我在家……”
锦蓉咬唇,声音细细的,像在撒娇,她的双马尾微微颤,双手还像狗爪般前置,巨乳起伏着,铃铛叮铃轻响。
黑人冷冷一笑,肉棒又是一甩。
“啪!”
更狠地抽在她另一边脸颊上,棒身拍得她的脸蛋红肿,龟头砸在她的唇瓣上,强迫她尝到那咸腥的味道。
“撒谎!说,找谁肏了?”
他的辱骂如鞭子般落下,肥手握紧链子,一扯,锦蓉的颈子往前一倾,巨乳甩动,乳浪层层。
“呜……主人,对不起……昨晚……我……我去外面找了两个黑人……让他们肏我……”
她身体一颤,泪水从眼罩下渗出,湿了脸颊,却立刻屈服,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却满是淫媚,肥臀不自觉地摇晃,臀肉颤巍巍的,像在回味昨晚的狂欢。
振动棒还在嗡鸣,穴内水声咕叽,她的脸红得发烫,唇瓣张开,喘息间露出粉嫩的小舌。
黑人哈哈大笑,黄牙毕露,肉棒又是一抽,“啪!”这次直击她的唇角,龟头砸得她的嘴微微张开,前列腺液溅进她口中。
“贱货!我没同意,你就出去当公共厕所?小屄这么欠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