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绝对不能成为那个样子啊。
冰室的头脑还是很清醒的,她反复提醒自己这必须是最后一次,在解决了房租问题之后就得赶紧考虑去便利店打工,后续也只能凭借打工来攒房租才行——自己的人生还长着呢。
这么想着,她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来,点开屏幕上网去搜索起了附近的工作。
“风俗店……特殊服务……招募……嗯?”
看着看着,她的目光突然瞟到了一个新弹出来的广告上——特殊的椅子、双孔的枷锁,以及十字架式的靠背和挂在上面的皮铐,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奇心驱使着她点开了广告接着看了下去。
“痒模招聘……每小时四千日元?!工作内容只是被铐在这个刑椅上挠痒痒,期间会进行拍摄与录影,只要努力配合工作,拍摄完成后还会有提成?按照观众们打赏的比例来?”
冰室眼前一亮,虽然脸上依然什么表情也没有,心底却是乐开了花。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专门拍摄挠痒痒的视频,但这些小事如今已无关紧要,毕竟像这种轻松又多金的工作,可是提着灯笼也找不着第二家了,而且看要求似乎也与风俗店的那些尺度相差甚远——既不用出卖肉体又能赚大钱,天底下哪还有比这更好的事呢?
那就去吧。
心念至此,少女毫不犹豫地拨打了对方的电话。
然而她却并不知道,她这自认为万无一失的一步,却宣告了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一周后,同一时刻。
“有点闲啊。”
名为白羽夜见的少女,在刷完了手机上的最后一条视频后,终归是觉得百般聊赖无所事事,往床上一躺,闭上眼便开始胡思乱想了。
啊,灯光好刺眼。
如此想着,少女修长的玉腿轻轻抬起,往墙边的某处开关处一蹬,房间内的灯光顿时应声而灭,此时只有屋外那一缕月光浅映进来,依稀照出了她还算姣好的面容——白净如雪、稍染粉黛,精致的五官宛若瓷娃娃一般,而那对微微上挑的吊眼与不自觉勾起的唇角,更是显出狐狸般的狡黠与顽劣来,看着总是在坏笑;身条看着也是格外窈窕,虽然个头不高,但胸前的尤物已发展得颇具规模,再加上四肢因为常运动而呈现出优美的线条来,恰是这个年纪的少女所能展现出的最好的姿态,总让旁人羡煞不已。
当然,这般娇俏的姿容为她在学校里博得了不少人气,即便是什么也不做也能得到大家的拥护。
然而,白羽小姐所想要的显然不是这些,为了能够迎接时尚的浪潮,她便特立独行起来:拉帮结派、旷课逃学、街头厮混,几乎就是校霸的代名词。
奈何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一位的学习成绩偏偏还算不错,因而老师也没法拿她怎么样,顶多劝告几句也就罢了。
即便如此,在外人看来无比潇洒的她,近来也有了一件烦心事。
在学校,隔壁的一班里,有一个她特别在意的女孩子——
冰室冥。
她,身材娇小、容貌姣好,留着一头可爱而零碎的短发,戴着一副呆板的黑框眼镜,平日内极少见她说话,可那种说话的腔调与软糯的语气,总让白羽深深地为之着迷。
每每看着她一个人安静坐着沉思的时候,白羽又觉得欲火中烧,只想把这一切美好的风景揽入怀里,想狠狠抱住少女那小小的娇躯,对着那软弹的脸蛋又亲又啃,想要对她做上一系列伤风败俗的坏事,想看着那平时不苟言笑的脸露出各种美味的表情……真是太棒了,小冥真的是太可爱了,为什么我就不能将她据为己有,独占这一份至高无上的美好呢?
白羽夜见,明明作为女生,却对男欢女爱之类的从骨子上就不感兴趣,却偏偏痴迷于与同龄美少女相亲相爱,乃至于产生性的冲动——这或许就是常人所说的,百合吧。
当前这个时代,女生与女生之间的恋爱也不再是稀奇事,她不想回避这一点,但却又深知一旦暴露了,多半会被女生们敬而远之,因此一直以来总是深藏着自己这不为人知的一面。
直到遇到了冰室冥之后,久违的心动的感觉再一次缠上了她,到底该用什么办法把她给拿下呢?
唯独不想对她霸王硬上弓,既没有情调又注定容易招致反感……啧,还真是一个麻烦的女生啊。
白羽不知道是在吐槽谁,只是任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能先暂且作罢。
之后,她重新把手机打开来,可当她正打算接着刷一会儿短视频的时候,一个突然跳出来的广告却一下子吸引住了她的眼球——
“嗯?”白羽愣了一下,忍不住凑近了些去看,“这是什么?”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少女被拘束在特制椅子上的照片。
画面中的这一位,姿色昳丽、神情冷淡,却是手脚皆被束缚住的无助模样:她的双手被大开铐在十字形的支架上,双足则被一口黑色皮革的枷锁牢牢铐住,就连脚趾都被毫不留情地用细绳尽数束住,往后拉扯,使得整只脚板花儿似的绽开,使得上边所有白嫩的风景都展示得一览无余。
好美啊,而且看起来格外的……馋人。
白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越看越情不自禁地脸红心跳。
但她好歹也是经常上网冲浪的人,稍一思考便明白了其中关节——说不定,自己天生就是对女孩子漂亮的脚丫感兴趣的人,也就是所谓“足控”呢,这一点她从前就有隐约的感受,如今更是可以笃定了。
不过在她看来,坦然面对内心的欲望倒也没什么不好,不然若是明明看到了感兴趣的事物,明明都已经唾手可得了,却因为所谓的礼义廉耻而装模作样地嫌弃、远远逃开,然后再在某个任何人都看不到的角落里偷偷视奸?
拜托,她才不是那么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