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拿起书桌上那支沉重的黄铜镇纸——冰冷的、带着棱角的金属,代替了日记中描述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塞进了她的口腔,直抵咽喉!
“呃!呕——!”爱音瞬间窒息,眼球凸起,剧烈的干呕让她浑身痉挛,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冰冷的金属棱角刮擦着柔软的口腔黏膜,带来尖锐的刺痛和强烈的异物感。
“继续读。”素世的声音如同寒冰,握着镇纸的手纹丝不动,甚至恶意地搅动了一下。
爱音在窒息和剧痛中挣扎,视线模糊地聚焦在纸页上,声音被金属堵得变形、呜咽:“……我……照做了……喉咙……被……被顶得……想吐……但……身体……却……却因为……她的……气息……和……这种……屈辱……而……而更加……兴奋……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贱货……”
“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素世猛地抽出镇纸,带出一串粘腻的银丝。
爱音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喘息。
素世站起身,冰蓝色的眼眸俯视着她狼狈的模样,带着一种残酷的满意。
“‘工作’还没完。”她踢了踢爱音,“去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净’。我讨厌你嘴里有金属的味道。”她顿了顿,补充道,“用我的漱口水。”
“今天的‘工作’……”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如同在评价一件物品的性能,“……前半段勉强及格。”她弯腰,捡起那本摊开的日记,指尖拂过上面被泪水晕染的字迹,如同拂过一件满意的战利品。
“后半段的朗读……情绪很到位。看来,你终于开始‘理解’自己的新身份了,千早爱音。”
————
周日。
没有学业的束缚,时间在囚笼里显得更加漫长而粘稠。
媚药的作用在午后达到顶峰,空虚感如同无数只蚂蚁在骨髓里啃噬,烧灼着爱音的理智。
她蜷缩在客厅巨大的L型沙发角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扭动。
视线落在沙发扶手上随意搭着的一件物品——那是素世昨天穿过的、月之森女子学园的白色短袖衬衫。
上面还残留着少女身上那干净又极具侵略性的伯爵红茶信息素。
那气息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爱音体内濒临爆炸的欲火。
残存的羞耻感在媚药和本能面前不堪一击。
她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颤抖着伸出手,抓过那件衬衫,近乎贪婪地将脸埋了进去,深深呼吸着那令她恐惧又疯狂渴求的气息。
不够……远远不够……
被药物和本能彻底支配的Omega,在空旷的客厅里,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做出了连她自己清醒时都无法想象的行为。
她颤抖着褪下自己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睡袍,将那件属于少女的、带着干净皂香和红茶气息的白色衬衫,胡乱地套在自己布满吻痕和咬痕的成熟躯体上。
衬衫对她来说太小了,紧绷地包裹着胸乳,下摆勉强遮住臀尖,露出大片青紫的肌肤。
空虚感如同黑洞般吞噬着她。
她背靠着冰冷的玻璃幕墙,一只手死死抓住衬衫的领口,将脸埋在上面汲取那微弱却致命的气息,另一只手则带着一种绝望的、自毁般的力度,探向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空虚灼热的腿间……
“呃……素世……素世……”她无意识地呢喃着主人的名字,手指在敏感处疯狂地抠挖、抽插,试图填满那无底的空洞。
媚药让快感变得扭曲而尖锐,每一次触碰都带来灭顶的痉挛,却又在瞬间被更深的空虚取代。
她像一条搁浅的鱼,在情欲的沙滩上徒劳地挣扎、翻滚,昂贵的衬衫被揉搓得不成样子,沾满了她的汗水和体液。
破碎的呻吟和哭泣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混合着肉体拍打和粘腻水声,构成一幅最堕落、最不堪的自渎图景。
就在她濒临崩溃的边缘,手指即将把自己推上那扭曲高潮的瞬间——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工作’得很投入啊?”
冰冷的声音如同惊雷,在爱音身后炸响!
爱音的身体瞬间僵直,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压过了情欲的火焰。
她猛地回头,看到长崎素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客厅入口,书包随意丢在地上,冰蓝色的眼眸正冷冷地、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残酷兴味,注视着她此刻的丑态——穿着主人紧绷的衬衫,浑身汗湿,双腿大张,手指还深陷在自己泥泞的腿间,脸上交织着高潮前的迷乱和猝然被发现的、灭顶的惊恐与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