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逍道:“我说过的,风月之事,多看点书就能学会。”
晏惟初嫌弃得很:“表哥你镇日看的都是什么不正经的书啊?”
谢逍摇头,实则不然,兵营里都是糙老爷们,平日里吃不上肉顶多过过嘴瘾,胡乱开荤腔实属平常,他虽不参与这些,但听得多了哪还有不懂的。
他这小夫君他会亲自教,不正经的那些就算了。
晏惟初有种自己被比下去了的不痛快,又踩了谢逍一脚,将他一推往他身上爬。
面对面地坐到谢逍腿上时,他攥住谢逍衣襟警告:“表哥也不许学那些不正经的东西。”
谢逍被他推得朝后晃了晃,稳住身形,定定看他——晏惟初这样故作凶恶,张牙舞爪让人思之发笑,没半分威慑力,倒显得娇憨,让人忍不住想亲一亲他。
谢逍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被含住唇时晏惟初下意识说:“不许咬我。”
“嗯,不咬。”谢逍轻声哄。
晏惟初哼着气反咬上去。
还是很凶,与面对外人时的凶不同。
欲拒还迎,像龇着牙却又敞着肚皮等人爱抚的幼兽,谢逍想。
凶一点也好,他喜欢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