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时也这种人就是有种个毛病,只准周公放火,不许百姓电灯。
平时就属他叫得最欢,不会和安然结婚,然而此时他却硬气得很,方才那股莫名的怂气也没了,他不服气地抬着下巴,底气十足地说:“我和安然是父母之命,你也做不了主!”
言下之意,这婚不是你想退就能退的。
安遇气急,周身气压都快成北极了,他走近时也。
这架势,让时也以为安遇又想打架,顿时捏紧拳头戒备,警惕地看着他说:“你想做什么?”
这种情况,他到底要不要还手?
还手把他打伤了,要是破丫头家暴他怎么办?
他对安遇,并不是怕,只是刚才身边有别的女人,时大少这个纯情男有种本能的心虚。
比起怕,他更怕安然,那破丫头可是他的童年阴影。
安遇走到时也跟前,看着时也,眼里除了怒还有莫名的恨,他恨恨道:“你就等着,看我做不做得了主!”
他这坚定的态度,让时也有一瞬间的慌乱,过了就是迷茫,他总觉得安遇对他的态度有点不对劲。
安然就在旁边看着他们两,也没有前去调解,神情淡淡,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遇说完,转身抱了下妹妹,说:“我就先回学校了,然然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委屈就和哥哥说。”
安然也有些不解她哥今天的对时也的态度,但想到安遇平时对她的紧张,也没有多想,只是乖乖地点头,让他放心。
安遇最后深深地看了眼时也,便十分冷酷地往回走。
他走后,安然皱眉有些疑惑,淡淡地看了眼时也,转身走进时家。
时也见她不理自己,心下忐忑了一下,立马跟上去。
他走到安然身边,咳了一声,然后故作随意地不满道:“你哥哥来找你,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安然没理他,自顾自地开门,然后进门去找家里的急救箱。
时也心里惴惴不安,破丫头不会真生气了吧?
自己误会她红杏出墙,又不明不白地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她生气也是正常的,他在心里好人地替安然想。
所以接下来安然走到哪,他跟在哪,手心里都捏出汗了,要不要他服个软,给破丫头道个歉?
他在心里跟自己做着心里建设,他是个男人,应该大度,安然是他的未婚妻,四舍五入就是他女人,他应该包容她。
安然终于找到了急救箱,时也此时就在她身后,纠结要不要给安然道歉纠结得入迷,也没有注意到安然的动作。
所以安然转身的时候,两人就差点撞上。
距离有点近,时也一愣,破丫头……皮肤挺好的,冰肌玉骨,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也好看。
安然本来就被这些事弄得心烦意燥,此时时也又杵到她面前,她心里一下蹿起一股无名之火,没好气的一把推开时也,不耐烦地“啧”了声。
时也被推开,顿时清醒,因为刚刚竟看破丫头看得入了迷,有些懊恼。
安然坐到沙发上,将急救箱打开放在茶几上,见时也还杵在那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还站在那里,要不要我你拍个时尚大片?”
时也心里委屈巴巴,这破丫头也吃了火药吗?
他走过去,扬着下巴,满脸傲娇:“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