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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第23页)

“不好。你不要乱动……”

温季礼想推开宋乐珩,宋乐珩一只手拽住他的腰带,另一只手便探进了被子里。温季礼羞得脸色涨红,生怕力道大了真给她掀下床去,一时间竟是进退不得。他刚想抓住宋乐珩不安分的手,不料宋乐珩先他一步,当真拿捏住了他。

温季礼陡然脸色一变,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动也不敢动。宋乐珩心里也甚是震撼,主要是……

这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病骨支离的,手一握着,却发现沉得惊人。

宋乐珩抿了抿唇,发自内心道:“温军师,你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别、别说了……放手……”

温季礼紧闭着眼睛,从耳根到脖子都红了个透彻,话难成句,齿间只断断续续地溢出格外粗重的喘息。他一只手似迎还拒地握住宋乐珩的手腕,另一只手便用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睛,好像这样就能遮住所有的窘迫狼狈。

已经到了这一步,宋乐珩自是不会听他的,凑近他的耳畔,亲了亲他耳垂后那颗痣,用引诱的语气道:“现在放了,你更难受的。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你这样……和刑讯逼供有什么区别……”

“哎呀,真没区别诶。温军师,你的真名叫什么?萧什么?告诉我嘛。”

温季礼的胸膛激烈起伏,不肯回答。下一刻,那被子里一动,只听温季礼失控的声调里带出颤音,身体如一根紧绷的弦弹起来,两只手死死抓着宋乐珩的手臂。他的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连眼睛都不敢睁。

“萧、萧若卿……”

“哦,若卿,若卿。”

宋乐珩念了两遍,继而吻住他,堵住他喉咙里的破碎。被子如水波浮沉,衬着温季礼越来越鼓噪的心音,一跳,一息,似都要擂穿耳膜。他脑子里只余空白一片,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和矜持都碾得彻底粉碎。火热的感觉自腹部席卷,让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为之舒展开来。

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张嘴喘息,却被宋乐珩愈发恣意地击溃了所有防线。

最终,防无可防——

作者有话说:宝们,明天也要及时看……就,很香[让我康康]

第89章过年斗酒

宋乐珩脸上晕开了一层绯色,耳畔温季礼的呼吸越来越重,夹杂着徘徊在情与欲之间的低哼。他的额间和脖颈都被汗渍润湿,窗外的晚霞点落,如碎金般缀于他身,仿佛无暇的云被落日一点点蒸腾,浮沉之间烧成了一片绚丽至极的火色。

温季礼此时所有的感官、所有的行为全都失控,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那样的动静。可那声音分明的回响在室内,愈发刺激着他。

宋乐珩看了眼门口,贴在温季礼的耳畔道:“小点声呀,这客栈的隔音不知好不好,万一萧溯之还守在门口,怕是想杀了我的心都有了。”

温季礼偏过头,已快至峰顶,眼角沾着晶莹的露,是艳冠世间的绝景,在纯墨的山水中徐徐渗入了红尘。宋乐珩只觉挪不开眼去,她想看他,想看他激扬到撕下所有君子的面容,臣服于爱欲的模样。

她轻柔地吻去他睫毛上的水泽,道:“温军师,你好像要……”

温季礼胡乱把人拉近,用唇去堵她的话。亲了会儿,他又难捱地低下头去,咬紧了齿关,眉心紧拧成一条线,重重抵着宋乐珩的肩头。他的手指几近无意识地掐进宋乐珩的手臂,越掐越用力。及至,整个人绷成满弦的弓之后,在那变调又沙哑的哼声里,骤然松开……

温季礼急促的喘息着,鬓边的乌发早已湿透,脸色若三月间的春樱,极致的动人心魄。宋乐珩眼睛都不眨地盯着他,等那面上的红稍稍退去,她才禁不住打趣道:“疼。你把我的手臂都要掐流血了。”

温季礼匆忙睁开眼,两手松开宋乐珩:“我伤着你了?让我看看。”

“不行。你都这样了,我衣裳一脱,你再起欲念,要伤身的。”宋乐珩故意调笑使坏。

温季礼果然皱了眉头,略显窘迫:“你不要……不要总是戏弄我。”

“怎么了萧若卿,不愿意呀?刚刚你可不是这样的。”

“也不要……叫这个名。”

萧若卿这个名,原是没什么不能叫的。只是在北辽时,就很少有人这样唤他了。敬重他的人,称他公子、家主;弟弟妹妹唤他长兄;母亲则常唤小名,独独那些离死不远的对手会直呼他这个名字。

任何人叫他萧若卿,他都觉稀松平常,可今日也不知怎么地,宋乐珩一唤这名字,就好似有蚂蚁在他的心头咬,痒得他克制不住,只想埋没进欲海的深处。那种巨大的冲动发出轰鸣,震耳欲聋。温季礼不得不背过身去侧躺着,生怕宋乐珩发现他起了变化,又说出让他自惭形秽的话来。

宋乐珩一见他这反应,便多多少少猜到了些,也没料想这人敏感到连名字都不让人叫,抿着唇憋了憋笑,便从善如流地跳过了这个话题。

“那什么,秦行简……”

“捞到了,身上的骨头断了不少,就剩着一口气。萧晋昨夜将人关在了城东一口废弃的枯井里,让人看守着。”

宋乐珩放下心来,默了默,又说:“此次水淹匪寨,大家都辛苦了几日,能平安回来也不容易。这会儿恰是饭点儿,又快过年了,我想着叫大伙儿一起吃顿团圆饭,你看可好?”

温季礼闷闷地应了一声,宋乐珩便凑过去在他后颈上落了一吻,起身更衣道:“那我去叫小二抬水给你泡浴,再去给掌柜的说一声,让他们准备准备。”

宋乐珩出了房间,温季礼绷直的身子这才松懈下来。

等他泡浴完,下楼用膳之际,已是戌时。

这李氏的客栈总有四层楼高,在顶层上是两间用膳的华丽厢房。宋乐珩算了算人数,一间厢房坐不下,便让掌柜分成两间厢房上菜,每一间都能坐上十五六人。因着客栈正临广信主街道,从厢房的窗口望出去,刚好能见城中家家户户都在张灯结彩,准备辞旧迎新。街头巷尾里,还时不时会响起些零星的鞭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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