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乱说,再躺会儿,等太阳完全出来再起床,我给你做饭。”
江言程抱着她,目光望向窗外,似乎在完成什麽神圣的使命。
光线越来越亮,炽热而灿烂的太阳即将擦着窗沿映入眼帘,是希望和未来的象徵。
“你今天不上班?”
“不去,来这边到现在我还没休过假,我是老板,我说了算。”
“嗯,你最大。”
贺岁愉懒散的窝在他怀里,手还在他的纹身上摸啊摸,似乎怎麽都摸不够。
想到什麽,还没开口,江言程让她往窗外看。
“太阳完全出来了。”
“嗯,出来了。”她有点直女的问:“每天不都会出来,有什麽寓意?”
江言程笑了,认真道:“和你一起看初阳升起,这样才能让我觉得这不是梦,这种感觉很满足。”
贺岁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问题有多不解风情,换了个睡姿,随他一起看太阳。
明亮橙黄的日光照在她脸上,她认真道:“以後都不会是梦。”
只要我以後都在,你每天都会很满足。
贺岁愉这刻深深感受到因为自己的存在,给他提供了情绪价值。
他会觉得很满足。
昨晚找他,表露心意,可能仅仅是因为察觉到了自己对他情感不一样。
可这一刻,发觉自己的存在能给别人带来很高的情绪价值。
甚至和他有关的一切,比如纹身,同样能给她提供相应的由他带来的情绪价值。
这才是真正的喜欢吧。
两人是六点半醒的,嬉闹折腾了那麽久,起床吃完早餐已经九点。
不知道是早上这麽耗费了太多心神还是怎麽,从吃完早餐开始,跟昨晚一样,身上没力气。
“江言程,你家有没有温度计,我还是觉得不那麽舒服。”
江言程在厨房找熬凉茶的配方,去客厅储物柜找温度计。
一量,三十七度三,低烧。
贺岁愉蔫蔫躺在沙发上,“估计前些日子在国内吃太多上火东西,没怎麽喝水,缺乏锻炼,又加上换了环境导致的。”
江言程有些懊恼,“还好昨晚没烧起来。”
昨晚就该带她去看医生的。
江言程给庄园医生打电话,说了贺岁愉的情况。
对方说非必要不吃药,更不要吃退烧药,先物理降温,多喝水。
江言程让人送了退烧贴来,贴在额头上,同时用沾了酒精的毛巾给她擦胸口,胳膊和大腿,让她一直喝热水。
喝到最後的结果就是贺岁愉隔一小时就要去趟厕所。
再测体温是中午饭前,三十七度,降下去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