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岁愉还在纠结,江言程轻咬了下她红润的耳垂,激的她身体又是一颤。
明知道她耳垂敏感。
简直是明目张胆的勾引。
这还不够,他轻柔地吮吻,低沉磁性的声音掺了点哑,“宝宝,我想和你做爱,真的很久了,要憋坏了。”
“别吊着我了。”
都有两年多了。
贺岁愉没想到他这麽直白,轻咬着手指思索怎麽开口。
江言程托着她的臀部把她抱起来,两人跌倒在松软的大床上。
他俯身撑在她身体上方,忍的眼尾发红,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深邃黝黑的眼睛像个漩涡,几乎把人吸进去。
贺岁愉脸又是一红,咬了下唇,“只能一次,我想先去洗澡。”
同意了。
江言程心里一喜,手往她身侧的拉链上摸,“不用洗,做完我抱你去洗。”
贺岁愉按住他的手,“不行,你能看到的我露出来的皮肤都涂了东西,不洗不好。”
江奶奶请的化妆师特别专业,就算是晚上,她的肩膀,胳膊,脚踝也涂了防晒,还有她不认识的化妆品。
江言程另辟蹊径,扯她的肩带,没扯动。
这裙子脱着很复杂。
“没关系,我亲没露出来的地方。”
伴随着一声刺耳的裂帛声,白色缎面鱼尾裙从裙摆裂开。
贺岁愉低呼了一声,皱着脸吼:“江言程,谁准你撕破的,这是高定!”
“奶奶送我的!”
江言程浑不在意,有种今天就是天王老子都不能耽误他做的意味。
利索的摘掉她脖子上的首饰,亲吻之余含糊道:“我改天赔你,多少件都行。”
结紮了,空窗期太长,体谅下
紧要关头,贺岁愉想到一件大事,“江言程,你没戴套!”
她可不想怀孕,她还得读研。
他们说读研可累了。
江言程丢出一枚惊天炸弹:“我结紮了,不会怀孕。”
贺岁愉懵了。
以至於整个前半程贺岁愉都没缓过来神,连他做了几次都没记清楚。
只听他一声喟叹,在她耳边低喃:“宝宝,好喜欢。”
到後来汗水顺着他清晰薄削的下颚线滴下,顺着她的脖子没入肌肤。
贺岁愉掐他的手臂,有气无力道:“都多少次了,能不能有点可信度……”
男人低声一笑,声音惑人:“一次,一个姿势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