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日子,江言程确实有段日子没回去了。
江言程手上动作不停,修长的指节完整的剥出果瓤,分成小瓣,放在果盘里。
最近空运过来的这批鲜橙特别甜,贺岁愉喜欢吃,但不喜欢剥,剥完手指全是黄的。
她是什麽人,为了不让手黄宁愿不吃柳丁。
江言程把她琢磨的透透的。
贺岁愉斟酌道:“他最近工作比较忙,我问一下他的意见?”
明澜说好。
江言程把盛满柳丁的果盘推到贺岁愉面前,接过她耳边的手机。
“明姨,是我,明天上午可能不行,明天晚上我带她回去吃饭。”
电话挂断。
贺岁愉嘴里还嚼着甜橙,不解地问他:“为什麽要晚上去,明天上午不好麽,吃过午饭下午就回来了。”
其实她还挺不好意思去庄园的,之前国内那次,江言程刺伤自己後,她只和明澜在手机上聊过。
偶尔去两次庄园看奶奶,江叔和明姨都不在。
这次明澜叫他们一起回家吃饭,意义明显不一样。
江言程简直是时间规划大师,“上午去来来回回得花费大半天时间,晚上去吃个饭就回来了,不耽误时间,明天周六,我要睡懒觉。”
他这麽一说,贺岁愉瞬间知道他打的什麽鬼主意了。
晚上要熬夜。
为什麽要熬夜,这得从一个规定说起。
江言程刚吃上肉那段日子,连着好几天都毫无节制,天天晚上拉着她做。
有时候周末白天也不例外,花样百出。
那几天贺岁愉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妖精吸了精气,天天有气无力。
从前的时候贺岁愉就觉得他那方面需求挺多的,现在依然。
所以她就好奇问他:“那你去澳洲那几年怎麽过的。”
他真的空窗了两年麽。
江言程看着当天新闻,语气淡淡的,一点都没有说荤话时该有的表现,“看着你的物件照片和五指姑娘过的。”
“……”
然後贺岁愉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所以就制定了个规矩。
隔一天一次性生活,一次不超过两个小时。
贺岁愉觉得这个规则已经对他很好了。
也就是睡一天荤,再睡一天素的。
刚吃到肉没多久的江言程哪儿能同意,把话撂这儿了,“我补个要求,你同意了就执行,不同意就作废,还按照我的节奏来,当然,你有需求我肯定满足。”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