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熊爷眯起眼。耐心耗尽。
熊爷(恶魔耳语):“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自己脱。”
熊爷单手就把玉梨拎了起来。一只手臂箍住她纤细的腰,像拎一只湿漉漉的猫。体型差大到残忍。
“哐当”一声,她被摔进浴室。
冰冷的瓷砖贴上后背,像一万根针同时扎进皮肤。
水龙头被拧到最大,轰隆隆的冷水砸进洗手池,溅起大片水花,瞬间打湿了她半褪的牛仔裤。
裤腰卡在臀沟下方,雪白的半边屁股和蕾丝内裤边缘全露出来,被冷水一激,臀肉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颜色却更白得晃眼。
玉梨蜷缩成一团,下体还残留着那一掌的钝痛。她偷偷瞥向门口,刚撑起上身想爬,头发就被一把攥住。
下一秒,她整张脸被按进了正在蓄水的浴缸。冰水瞬间灌满口鼻。寒冷像刀子割开鼻腔、喉咙,直插肺里。
她疯狂拍打池沿,双腿乱蹬,半褪的牛仔裤滑到臀部,露出蕾丝内裤。白袜玉足无助翘起,脚趾蜷得几乎抽筋,像只溺水的白天鹅。
熊爷单手按住她后脑,另一只手悠闲地掏出一根烟点上。烟灰“啪嗒”掉到她纤梅白皙的腰间,烫了她一下,她却连叫都叫不出。
就在意识即将断片那一刻,他猛地拽起她头发。还没喘过三口,他又按了回去。
第二次更久,她开始抽搐,小腿在身后无意识地蹬踏,那只松松垮垮的袜子在挣扎中蹭掉,露出五根涂着淡粉蔻丹的脚趾,在冷空气里无助地张合。
她不再拍打缸沿,手臂软软垂下,只剩身体本能的痉挛。
如此反复,玉梨感受到自己的意志在一次次生死交替中被碾得粉碎。
她的小腿徒劳地翘起后又落下。
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威胁,令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她开始不再挣扎,那娇小的身体在水中停止了反抗,只剩下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回荡——活下去。
熊爷终于停手。他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像捞一团湿面条。
玉梨瘫在他手臂上,全身湿透,卫衣紧贴胸口,两粒乳尖硬得像要戳破布料。
牛仔裤彻底滑到脚踝,缠住脚踝,像一副耻辱的脚镣。
她清澈的眼瞳里的光彻底熄了,瞳孔扩散,只剩一片死寂。
嘴唇发紫,牙齿打着颤,却发不出半个反抗的音节。
熊爷用拇指抹过她下唇的水珠,声音低得像判决:
熊爷:“现在,知道谁是主人了?”
玉梨的喉咙动了动。
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只是眼泪无声地往下滑,混进脖子上的水珠里。
那一刻,她只是熊爷手里,一条刚被泡烂、随时可以捏碎的纸人偶。
玉梨(屈服):“求……求你……”声音轻得像蚊子,却带着哭到撕裂的沙哑。
熊爷:他松开她的头发。“把裤子脱了。”
这一次,没有迟疑。
玉梨的手自己伸下去,抖得几乎抓不住布料,却飞快地把牛仔裤连同蕾丝内裤一起褪到脚踝。
她甚至主动跪直身体,双手撑缸沿,把腰塌到极限,臀高高翘起,像献祭的羔羊。
雪白臀瓣在冷空气里颤抖,臀沟深处,花穴因为恐惧和残留的疼痛微微收缩,却又张开,里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晶亮的淫丝拉得老长。
她把脸埋进臂弯,不敢看他,却把最私密的部位送到他面前。
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最彻底的投降。
熊爷:他掐住她腰窝,把那根滚烫的凶器抵在穴口,来回碾了几下,龟头沾满她的水,亮得发黑。
熊爷:“自己说。”他声音低哑,“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