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
她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没有看路明非,也没有看林怜,只是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脱掉了身上那件被泪水浸湿的睡裙。
一具成熟而火辣的胴体,就这么暴露在灯光下。
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带着常年锻炼留下的紧致线条。
双腿修长,腰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
那对乳房虽然不如林怜宏伟,却也饱满挺翘,顶端的乳头因为紧张和羞耻,已经变成了两颗硬硬的肉粒。
她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向那个让她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路明非叹了口气,顺势在床沿坐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
曼蒂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让她心安又心痛的、属于“林怜”的气息。
她颤抖着跨开双腿,缓缓地骑坐在了路明非的大腿上。
她不敢低头,只能僵硬地挺直了腰背。她隔着路明非的裤子感觉到那坚硬的轮廓,正如烙铁一般地烫着她最私密的地方。
羞耻感如同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她的人格在这一刻被彻底割裂了,从前那个为爱而生的曼蒂·冈萨雷斯死去了。
活下来的只是林怜女王座下一个卑微的玩物。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令她窒息的压抑羞耻。
曼蒂僵硬地骑在路明非的大腿上,赤裸的肌肤感受着路明非裤子那粗糙的布料,而她臀缝间最私密的地方,正可耻地被路明非那隔着衣料也依旧坚挺的肉杵顶着。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的搏动,每一次都像是对她尊严的无情鞭挞。
“还愣着做什么?”
林怜冰冷的声音打破了这死寂,“扒掉他的裤子,然后坐上去。”
这道命令彻底击碎了曼蒂心中最后一点侥幸。
她僵硬地低下头,不敢去看路明非的眼睛,那双曾经精于拆解各种枪械的手,此刻却颤抖得连路明非腰间的皮带扣都解不开。
金属扣环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路明非任由她用那双颤抖的手,笨拙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裤子的拉链。
当路明非的长裤连同内裤被一同褪到膝弯时,那根因为连日来和林怜的疯狂性爱而始终保持着高昂战意的阳具,便“蹭”地一下弹了出来。
路明非肉棒的模样青筋盘虬,顶端的龟头因为充血而涨大成深紫色,马眼处还泌出了一丝清亮的先走汁。
它就这么狰狞地直指曼蒂那未经人事的紧闭私处。
眼神里满是恐惧的曼蒂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缩了一下。
那是一道她从未逾越过的界限。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会在一个浪漫的夜晚,将身体交给那个心上人。
可现实却是她要在这屈辱的时刻,在另一个“她”的注视下,被他最好的兄弟夺走贞洁。
“坐下去。”林怜催促的声音再次响起。
曼蒂闭上了眼睛,一滴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认命地俯下身,双手撑在路明非的肩膀上,那对饱满的乳房也随之垂下,两颗的蓓蕾像熟透的葡萄一般紧贴着路明非的胸膛。
她颤抖着调整着姿势,将自己那两片粉嫩的肉瓣对准了路明非那灼热的龟头。
她能感觉到那滚烫的硬物正顶着自己最娇嫩的屄口,那里的软肉被顶得向内凹陷,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