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灼热的液体灌入身体的感觉,成了压垮曼蒂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身体像一具断了线的木偶,彻底瘫软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路明非看着曼蒂那被自己开苞后红肿不堪、正微微向外流淌着白浊的菊蕾,心中涌起一股大仇得报的残忍满足感。
林怜缓缓走上前来,用脚尖踢了踢曼蒂瘫软的屁股,嘴角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嗯,”她轻声说道,“这次还算过得去。”
就在路明非以为一切都已结束,准备从曼蒂那被彻底蹂躏的身体里抽出自己的肉棒时,他胯下那瘫软如烂泥的身体,却忽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并非是高潮后的痉挛,也非痛苦的抽搐,而是甬道的微弱蠕动。
路明非一怔,低头看去。
原本已经昏死过去的曼蒂,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神依旧空洞,但那空洞的深处,却多了别的东西——一种彻底放弃了抵抗的顺从麻木。
疼痛、羞辱、反抗、绝望……所有属于“曼蒂·冈萨雷斯”这个独立个体的情绪,仿佛都在刚才的种种性事中被彻底粉碎了。
精神的堤坝一旦垮塌,剩下的便只有一片废墟。
在废墟之上,迎合讨好的本能压倒了尊严。
她活下来了。而活下来的代价,就是成为他们想要的那个样子。
路明非感觉到,自己那还埋在她后庭里的肉棒,被一股温热紧致讨好般地吮吸了一下。
这个微小的动作像是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路明非体内尚未熄灭的欲火。
他那本已疲软的肉棒竟然以惊人的速度,在曼蒂那紧窄湿热的肠道里再次膨胀坚硬起来!
“哦?”站在一旁的林怜发出一声饶有兴味的轻哼,“看来我们的宠物终于开窍了。”
曼蒂的身体再次颤抖了一下,随即,她做出了一个让路明非都感到惊讶的动作。
她强撑起自己那酸痛欲裂的身体,缓缓笨拙地晃动起自己的腰肢和娇臀,用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菊蕾,主动地去迎合他那根重新变得坚硬的肉棒。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生涩和僵硬,显然对取悦男人的肛交技巧一无所知。
但她的态度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不再反抗,不再哭泣,只是像一个努力学习新技能的学生,拼命地想要做好眼前的“工作”。
“啊……嗯……”她甚至开始强迫自己发出声音,那不再是痛苦的悲鸣,而是从喉咙里挤出来讨好呻吟。
曾经高高在上差点置自己于死地的危险女人,她的屈服无疑是比任何反抗都更强烈的春药。
路明非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
淫靡的水声再次在房间里响起。
曼蒂努力地晃动着自己的屁股,尽管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疼得浑身发颤,但她却咬紧牙关,甚至试图让自己的呻吟听起来更像是享受。
“对……就是这样……”路明非在她耳边喘息着,大手在她那浑圆的屁股上揉捏拍打,“曼蒂师姐你真是个……听话的骚母狗……”
受到“夸奖”的曼蒂,动作变得更加卖力。
她甚至回过头,用那双依旧含着泪水,却努力挤出讨好神色的眼睛看着路明非。
然后,她伸出那只颤抖的手向后摸索着,抓住了路明非那随着抽插而晃动的卵蛋,无师自通地轻轻揉捏着。
这个动作,彻底点燃了路明非心中的火焰。
他不再有任何克制,像一头发了情的公牛,狠狠地肏着身下这个已经完全臣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