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滚烫的精液仿佛要将她的整个子宫都填满。
在高潮的极致快感中,路明非抱着曼蒂瘫软的身体,重重地喘息着。他的欲望得到了最彻底的释放,整个人都感到一阵虚脱。
他缓缓地将怀中已经彻底昏死过去的曼蒂平放在凌乱的床单上。
她金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散着,脸上还挂着那宁静而满足的微笑,仿佛在梦中见到了她的神国。
林怜抽出自己那根还沾着曼蒂些许肠液的手指,随手在床单上擦了擦。
然后她走到床边,在路明非那布满汗珠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了一个吻。
……
不知过了多久,当曼蒂的意识从高潮与内射带来的昏沉黑暗中重新浮出水面时,最先回归的是听觉。
那是一种她已经无比熟悉的声音。
是肉体与肉体猛烈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响,湿滑而又沉重。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与女人娇媚的呻吟。
她费力地睁开酸涩的眼皮,昏沉的视线慢慢聚焦。
房间里光线昏暗,厚重的窗帘只透进几缕夕阳的余晖。而在这片暧昧的光影中,那张凌乱的大床,就是唯一的舞台。
舞台的中央是路明非和林怜。
林怜正跨坐在路明非的身上。
她那柔韧的腰肢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韵律起伏,将路明非那根之前在曼蒂体内肆虐过的肉棒反复吞入吐出。
她修长的双腿绷得笔直,雪白的大腿内侧肌肉线条毕露。
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随着她剧烈的动作而狂乱舞动,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紧贴在她那张因情欲而泛起潮红的美丽脸庞上。
“嗯……啊……”她的呻吟克制而短促,仿佛她不是在承受快感,而是在驾驭快感。
而被她骑在身下的路明非则仰躺着,双手扶着林怜晃动不休的丰臀,喉咙里发出满足而又疲惫的低吼,被动地承受着来自林怜暴风骤雨般的侵占。
这本该是一副让任何爱慕着“林年”的曼蒂心碎欲裂的画面。
然而当曼蒂再次近距离亲眼看着这一幕时,她感觉到的却不是嫉妒和痛苦,也不是怨恨。
一股奇异滚烫的羞耻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悄然升起。
她的身体还残留着被蹂躏后的酸痛,双腿之间一片黏腻,膣内甚至还残留着路明非那滚烫的精液。
但这些不适感在此刻都化作了催发欲望的燃料。
看着自己的“心上人”正以那样美丽的姿态,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绽放着性爱的光辉……这幅景象非但没有刺痛她,反而像一幅最神圣香艳的壁画,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很胆大的想法,但你怎敢假定我没有绿帽癖?说不定我就喜欢给我师弟找其他女人呢?你这么做不是正中我的下怀?”
那句曾经为了反击邵南音而说出的话语,此刻如同魔咒般在她的脑海中回响。
原来……是真的……
我真的……喜欢看她这样……
喜欢看她被她喜欢的男人肏……喜欢看她在她的男人胯下幸福……只要她开心……只要她能露出这样满足的表情……
这个念头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她最后的羞耻心。一股前所未有的汹涌性欲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感觉自己的屄穴深处又开始分泌出新的淫水。
她颤抖的手不受控制地探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指尖触及之处,一片湿滑泥泞。
她轻轻地拨开自己那两片还有些红肿的肉瓣,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情欲而肿胀挺立的阴蒂。
以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为配菜,曼蒂开始了她人生中第一次如此心甘情愿的自渎。
她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意,在那敏感的肉粒上打着圈。她的眼睛则死死地盯着床上那对交缠的身体,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她看着林怜的乳房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晃动出诱人的波浪,看着路明非的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掐出红印,听着他们愈发急促的喘息和呻吟……这一切都化作了最猛烈的快感,让她指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呜……嗯……”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才没有让那羞耻的呻吟溢出喉咙。
快感如同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心房。
她觉得自己仿佛也加入了那场性爱,灵魂与他们一同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