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一来。
叶长安不就是相当於认输了吗?
“啊?”
“什么情况??”
已经准备好开喷的苗宇峰,此时也尬住了。
“他定的目標是个固定靶子,而且视野还很开阔。”
“这就是明摆著。。。”
“对我羞辱!”
优素福怒气冲冲地解释道。
好歹他也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拥有丰富战场经验的僱佣兵。
给他设定这么一个目標。
可不就是羞辱吗?
“优素福先生。”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如果你能轻鬆完美命中,那我一定向你郑重道歉。”
叶长安一本正经地说道。
看著他那股儿正经的態度。
优素福眉头微微一挑,心里默默嘀咕著,“奇怪,华夏射击水准,这么差的吗?”
“这种程度在他们眼里,很难?”
一念至此。
优素福也是逐渐开始调整心態。
先漂漂亮亮拿下目標靶纸。
再接受叶长安的道歉也不迟。
片刻。
校对好枪枝、找好射击角度的优素福,朝著身边的警员使了个眼色。
“准备记录。”
警员心领神会,通过对讲机,对目標靶纸那边候著的同事,提醒道。
话落。
优素福的呼吸,变得又轻又慢。
每一次吸气,都如深秋的薄雾般微弱
此刻,他的整个世界,收缩为一只左眼看到的大小。
一个被高倍狙击镜框住的、同时却又几乎凝固的远方。
他抬起左手,腕部以一个奇异的角度扭转。
指间捻著一根纤细的测风绳。
灰色的绳尾在他眼前飘起,不再是温顺的垂直线。
而是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拉扯,与垂直方向形成了一个约十五度的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