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事情,爹都可以跟你解释的!”
“是罗酆六天……是罗酆六天的那些狗贼,胁迫我的。”
“他们用整个瞿塘峡的百姓,威胁我。”
“若我不和他们配合,他们就要拿瞿塘峡,所有的百姓,做活祭。”
“为父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呀!”
“瞿塘峡的李家的封地。”
“这么多年,瞿塘峡的百姓,都仰仗著咱李家,咱李家得为这些百姓负责啊!”
“你当时,剔骨还父,削肉还母,那鲜血,飞溅到为父的脸上,为父心都要碎了。”
“为父也是人,为父的心也是肉长的,为父怎么会不爱你。”
“为父当初打你骂你,都是为了你好啊!”
“儿啊!”
“快来让为父抱抱你,这么多年,为父想你啊!”
……
可天上,那俊美少年,嗤笑一声。
他直接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到了那披著鎧甲的中年脸上。
“李奎……”
“你但凡和之前一样,骂我一句孽障,我都敬你是个自始如终的汉子。”
“可你看你现在,摇尾乞怜,和一条狗一般!”
俊美少年,忽然咧嘴笑了,他笑出了声。
“你除了引我发笑,再撩拨不了我半点情绪了。”
“我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宰了你。”
“之前在瞿塘峡,我就说过。我已剔骨还父,削肉还母,你我早已不是父子,只是仇敌!”
俊美少年一边说著。
一边抬手一甩。
他的手中出现了一道烈火长枪。
那道烈火长枪,此刻直挺挺的衝著李奎的面门扎去。
可就在这时。
一只缠绕红莲业火的手,忽然抓住了俊美少年,刺出的长枪。
俊美少年,整个人一愣,他不可思议的转过头。
“师父……为……为什么呀?您……您也觉得我不该杀他?”
而那身披鎧甲的中年,直接哭出了声。
“道长,道长我就知道您深明大义,不会让这逆子,误入歧途,在一条错路上,一条道走到黑。”
“道长,您真的是……”
可李奎的话没说完。
那浑身缠绕著赤红火焰的白袍道人,已经伸出手掌,抓住了李奎的脑袋。
“狗东西!”
“你在狗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