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有几件品质不错的法宝,以及数枚记载了黄沙宗土系功法和几种秘术的玉简。
“不错,此次黄沙宗坊市之行,是真赚大了!”
陈长生不由笑道,他略微清点后,就將那些明显带有黄沙宗標誌的物品,连同刘玉章的身份令牌等物。
单独放在一个储物袋中,准备日后找机会彻底处理掉。
至於那些灵石、通用材料以及那枚阴毒的“蚀骨钻心符”,则被他妥善收好。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件因自爆而灵性大损的“流沙葫芦”上,此宝本是上品法宝,威力不俗。
只可惜现在受损严重,葫芦表面布满了细密的裂纹,灵光黯淡,几乎已经不可能修復。
“倒是可惜了。”
陈长生摇了摇头,略一沉吟,但还是將其收了起来,此宝来歷敏感,绝不可轻易露面,否则可能麻烦上身。
可到时候找个机会进行销毁。
很快,他就將所有战利品分门別类整理完毕,甚至,由於刘玉章是黄沙宗修士的原因,他还將其储物袋中的所有物品。
甚至包括每一块灵石,都用神识仔仔细细的探查了数遍,以確保其中没有留下任何追踪印记或隱秘的禁制。
毕竟,黄沙宗这等宗门,虽说並非名门正派,但有一点毋庸置疑,对门下弟子还是关照的,若是探查到自己对其门下筑基执事动手。
毫无疑问,整个陈家,都会迎来灭顶之灾。
陈长生虽对自己实力有一定自信,但也还没狂妄到如此地步,面对黄沙宗这种宗门巨擘,还是要夹起尾巴做人的。
“呼~~”
“应该是没有留下什么隱患,黄沙宗绝不可能察觉是我乾的。”
陈长生缓缓吐出一口气,又仔细復盘了一番刚才的斗法过程。
虽说刚才他没能一击秒杀,但有吴鼎元布置的阵法存在,传音符等也都被屏蔽,就算刘玉章想求援也传讯不出去。
除非是他有十分特殊,能够无视阵法隔绝的手段,但这等神异宝物,刘玉章概率也不可能有。
斗法时他也没察觉到有任何异常。
確定没有任何问题后,陈长生这才彻底放心下来,倒不是他过于谨慎,而是此事,容不得他不慎重对待。
同时,他也不禁感慨,这刘玉章的实力,不得不说,在一眾筑基中期修士中,应该都算是上乘。
尤其是他那流沙葫芦,寻常筑基中期修士遇上,估计十分棘手,其自身法力也十分凝练,跟之前遇上的散修相比,差距明显。
只能说,出身宗门的修士,底蕴还是要强上不少。
估计刘玉章也正是如此,才敢独自外出交易的原因,大概率他对於自身的实力就十分自信。
只不过,终究还是栽在了他的手上。
“不过,日后要是再对上这些宗门出身的修士,也需更加谨慎一些,他们的功法、法宝、保命手段,確实比寻常散修高出不止一筹,决不可有丝毫大意。”
陈长生喃喃自语,儘管刚才那波斗法,是因为吴鼎元的阵法,比起自身布置的阵法,威力还是要差上不少,导致没能一击斩杀。
且就算是刘玉章衝出了阵法,也断然不可能是他对手,毕竟自身的底牌一件都还未曾动用,加之他有破空遁符。
刘玉章就不可能跑的了!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且斩杀这种宗门修士,担心的不是他本人,而是其背后的势力,怎样善后才是重要的。
要么就不动手,动手…就绝不能泄露丝毫风声。
否则,后患无穷!
但好在,此次斩杀,算是没有任何意外,十分圆满。
隨后,他將所有战利品收起,盘膝而坐,缓缓喝了一口灵酒,待状態恢復至巔峰后,遥遥望向陈氏家族所在的方向。
“是时候该回去了,此次获得的筑基丹,以及这份丹方,需儘快转化成家族的实力。”
儘管他还想再回一趟黄沙宗坊市,將筑基丹方所需的剩余几种灵药种子买齐,但想了想,刚斩杀完刘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