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多余抓着桌沿,指甲刮得木头吱啦,嘴里浪叫连连:啊…………别……太深了……声音被操得断断续续,尾音直打颤“叫爸爸”
“呃……爸爸,舔的人家好爽,好会舔”
江鹤舌尖一挑,往穴口里钻得更深,舌尖像根小鸡巴似的抽插,带出一股股透明的骚水,滴在桌面上,啪嗒啪嗒响。
他空出一只手,拇指按住阴蒂狠狠碾,另一只手掐着她屁股,掐得白皙的肤色泛红。
宋多余整个人抖得像筛子,腿根夹紧他的脑袋,脚趾蜷得发白,淫水一股股往外涌,糊了他满嘴“,真他妈会流水。”江鹤抬头,嘴角亮晶晶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宋多余直接被舔得翻白眼,腿软得挂不住,整个人瘫在桌上江鹤解开腰带:“才刚开始呢就软成这样,爸爸的大鸡巴还没捅进去呢。腿张开,让爸爸操烂你这小骚逼。”
宋多余腿根发抖,乖乖把膝盖掰到最大,穴口一张一合,亮晶晶的淫水顺着股沟往下淌:“爸爸,快进来,小逼好痒,想被爸爸的大鸡巴填满”
胯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啪”地弹出来,青筋暴起,他一手攥住自己鸡巴,另一手掐着宋多余的膝弯往外掰,腿根拉得几乎成一条直线,穴口被扯得彻底敞开,粉红的嫩肉一缩一缩,淫水顺着股沟淌到桌面上,积出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洼。
“看你这骚样,水都流成河了。”他用龟头在那湿缝上蹭,蹭得宋多余腰肢乱扭,屁股往前送,恨不得自己把那根东西吞进去。
龟头每次擦过阴蒂,她就抖得像筛子,嘴里哼哼唧唧:“爸爸……别磨了……插进来……要被你玩死了……”
江鹤猛地一挺腰,龟头“噗嗤”一声挤开那两片阴唇,整根鸡巴一捅到底,顶得宋多余尖叫一声,穴里紧得像要把他夹断,湿热裹得他头皮发麻。
他喘着粗气,腰胯开始猛干,每一下都撞得宋多余屁股上的肉直颤,啪啪啪的撞击声混着水声,在书房里回荡得淫靡不堪。
“操,真他妈紧。”江鹤咬着牙,双手掐着她腰,把她往自己胯上按,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碾过那块软肉,宋多余直接被干得翻白眼,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嘴里只会断断续续地喊:“爸爸……太深了……要被操坏了……”
他低头咬住她晃荡的奶子,牙齿碾过硬挺的乳头,宋多余被咬得又是一阵痉挛,穴里猛地一缩,淫水喷得他鸡巴根部全是白沫。
江鹤被夹得爽的差点没守住精关,动作越发凶狠,桌子被撞得吱呀作响,宋多余整个人被操得在桌上滑来滑去,头发散乱,脸上全是泪水和汗,嘴里却还浪叫着:“爸爸……再深点……操死我……”
腰胯猛地一挺,鸡巴整根埋入,龟头死死顶住那块软肉,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出,灌得宋多余小腹都鼓了一圈。
她被烫得尖叫,穴里一阵痉挛,潮吹的热流混着精液喷出,溅得两人下身一片狼藉。
他喘着粗气,鸡巴还埋在她体内,感受着那阵阵余韵的收缩。
宋多余瘫在桌上,腿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穴口一张一合,精液混着淫水缓缓流出,淌过股沟,滴在地板上,滴答,滴答鸡巴慢慢抽出,带出一股白浊,江鹤抱着她去浴室清洗浴室灯一开,白瓷冷得刺眼,他把她放进浴缸,拧开花洒,温水哗啦冲下,冲散腿间黏腻的精液和淫水。
宋多余被水一激,哼唧一声,穴口还抽着,红肿得发亮。
江鹤蹲下,指尖拨开那两片肥唇,拇指轻轻碾过阴蒂,她猛地一抖,声音软得滴水:爸爸……别碰……要死了……他笑得坏,手指探进去抠出残精,水声混着她断续的呻吟,瓷砖墙上回荡。
洗干净后,他把她裹进浴巾,抱回床上,两人相拥而眠刚开始两人面对江辰轩还有些不自然,可到了后面江辰轩喊宋多余小婶愈发的自然,几人的隔阂也逐渐散开,不是江辰轩不在意,而是把那些情绪藏到了心底最深处,某些夜晚他依旧会意淫宋多余在床上的媚态,想着她被小叔的时候脸上是怎样的娇媚,那是他藏在心底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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