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像做错了什么的一样,不自觉将身上脏乱的外套藏在身后。
摸杆爬上的风睢更加不虞,最后甚至越来越想干涉其中,认为喜欢她的余非就不应该再去别人那里,待在她的眼前最好。
却忘了自己从未向对方表明心意,给足安全。
这不对等的关系相处中,起初其中的两人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因为从始至终,感情的领导者就不是位于被动的余非。
可最后看不下去方荇却说风睢不应该如此对待余非。
她的感情不是爱,是强制扭曲,只是将余非硬性划为自己的所有物,不尊重对方的所有,无论是付出还是个体尊严。
本质和风景成差不了两样。
但风睢嗤之以鼻,余非不肯相信。
直到之后的两人之间产生矛盾,被迫服务于剧情的余非几次三番和方荇搅在一起,风睢也因联姻的事情弄的心神疲惫。
平日相处积累的点滴不满终于涌了出来,淹没两人,发生了争吵。
带着私人脾气的风睢高高在上兴师问罪。
可她得到的并不是习惯的服软。
“你不能总是单独要求我做什么!”不知何时,余非看着她的脸上已经满是疲惫,“这不是很自私吗?!”
“我做的还不够好吗?”
风睢呆滞,且无话可说。
但那时,她只以为这是余非被她管的太多后的反抗,不知被她下意识忽略付出的人已经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
后来,即将联姻的两个家族选择见面,逃脱不了宴会的风睢冷着脸换上了礼服,却被端着酒杯而来的厉椿萧打断。
她问,“你要联姻了的话,跟着你的余非呢?”
“你不要了吗?”
风睢眼微抬,不知这个平日对谁都瞧不上的好友,打听这个做什么?
她当然没有放弃的余非的想法,只是当前的局面容不得她选择忤逆。
左右不过是挂名的关系,她认为影响不了什么。
厉椿萧靠着门框,好整以暇地她,眸光动了动,嘴角突然勾出了笑。
她晃动手中的酒杯,倏尔,才仰头将里面剩下的酒水喝入口中。
临走,她回头道,“风睢,如果你不要她的话,可以给我。”
闻言,风睢看了过去,她以为这不过是对方的调侃,却见厉椿萧脸上没有一点戏弄的玩笑,神色正经。
就在这一刻,她才明白一件事。
她并不了解除相处之外的余非,连这两人什么时候产生交集也不知道。
原来不被她看重的余非也有人在关注。
至此,之前一直在掩盖心思的风睢才明白了一点自己的心意。
如果说一开始和余非在一起不过是开玩笑般的玩笑,那现在,她比想象中好像更在乎余非。
可她明白的有点晚,当她第一次开始反驳那些以余非为笑的同伴,企图弥补之前自己放任的错误时,一直待在身边的人,已经有了离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