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知道这很诡异,但我可以保证这绝对不是医疗事故,请小姐你相信我们!”医生有些激动,生怕女僕长不相信她们。
眾所周知,手术的时候需要打麻药,麻药太多,伤到大脑,太少压不住病人,要是醒过来了,那就是妥妥的医疗事故,就像是叶诚这样。
手术的时候醒过来了。
不过……有些不太一样。
“我们推测是患者身体里有某种细胞对麻药有抗性……”
“抗性?那你们后面是怎么让他睡著的?你们该不会……”女僕长似乎想到什么,面色变得严肃起来。
医生嚇得直摇头:“没有,没有,小姐,我们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我们並没有加大麻药剂量,这样会损害患者身体,是患者说有点困睡会儿,手术完之后把他叫醒,我们没敢叫就这么推出来了……”
这活爹好不容易是自己睡著了,哪里还敢叫醒啊!
可以说是这十几年手术生涯里面最诡异的一场了,头一次做这种这么轻鬆的手术,之前做手术需要考虑很多东西,现在不用了,患者自己告诉你……
艹!!!
本来做完手术,几个人都面面相覷,对了一下口供,打算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过……医生还是忍不住说出来了,毕竟太诡异了。
要是叶诚醒过来之后告诉其他人,这件事她们还是会泄露,到时候欺上瞒下,工作都保不住了。
思想斗爭好一会儿,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听完之后女僕长更沉默了,这傢伙真的是人类吗?
“好,我知道了,这件事希望你们烂在肚子里。”说完,女僕长深吸一口气,离开了,返回病房。
咔嚓。
女僕长走进房间,房间里两人看了过来,一个夏童心,一个小女僕,叶诚则是还被包裹的像是粽子一样躺在病床上,一副走的十分“安详”的样子。
“夏夏,呜呜,吸溜,吸溜……呜呜,你终於来了,呜呜呜……吸溜……”夏童心抬起头,可怜兮兮看著女僕长。
女僕长:“……”
女僕长走过去,接过小女僕手中的纸巾,继续帮夏童心擦鼻涕和眼泪,不时朝著躺在病床上的叶诚看过去。
一眼万年!
因为……叶诚睁眼了。
女僕长:“???”
唰一下,女僕长直接站起来了!
“呜呜,誒?夏夏你干嘛,呜呜呜,吸溜,吸溜……”夏童心跟著女僕长视线的方向看了过去。
叶诚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紧闭著双眼,一副“走的安详”的模样,夏童心粉头粉脑的脑袋瓜子上出现一个大大的问號。
“怎么了夏夏?牛爷爷他是不是醒了?”夏童心眼睛红红的吸溜一下小鼻涕,问道。
女僕长:“???”
你叫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