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十数张都是洛哈特的照片,每张照片背后都有一段让柯勒“敬佩”的故事,再之后,才是其他学生的照片,校內校外的都有,估计都是和小天狼星一样当作旅行礼物一起寄过来的。
十二年间的照片並不算多,对於邓布利多来讲,他有更好的回忆载体一一冥想盆,相册的后半部分塞的全是巧克力蛙画片。
邓布利多温和地说:“有你想要的画片吗?我这里是全套,你可以隨便拿一张。”
柯勒果断拒绝了,他徵求邓布利多意见后,抱著相册一个人慢慢翻看,邓布利多又开始拆他的那堆礼物,拆出书,没看过的留下,看过的统统堆到一边的手提箱里,柯勒觉得有点眼熟。
“你送我的那一行李箱的书就是这么来的?”柯勒问。
“啊,是的,我的书多到处理不完,新的脑袋瓜最適合接收它们了,”柯勒狠狠哼了口气,邓布利多接著拆礼物,“喔,又一双袜子,你的手艺比阿不好多了,里面好像装了东西,是什么?”
“你自己拿出来看就是了。”
柯勒不在意地说,他正专心在相册里找著自己感兴趣的人物,疑似韦斯莱老大的红髮帅哥揽著弗立维的肩膀大笑,查理的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反正不会是牙牙)一一柯勒怀疑拍照的人是罗夫·斯卡曼德。
邓布利多看看柯勒,著嘴把羊毛袜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他原先以为是张圣诞贺卡,结果是张巧克力蛙画片,画片上年轻的格林德沃傲气地瞪著他。
邓布利多皱眉,久久地凝视著这张画片,许久后,他把格林德沃的画片放在了柯勒正在看的斯莱特林学院合照上,他们实现了学院杯三连冠,法利还是个小女孩,弗林特的脸也还没有那么长。
斯內普长得依旧很显老,不过笑容得意,血人巴罗看上去也有些飘飘然了。
柯勒拿起画片,翻到相册最后问道:“要我给你塞进去吗?”
“不,我想这张画片你拿著比较好,”画片里的人跑走了,邓布利多早有预感地从自己的画片集里,把金髮青年赶回了他原本的画片,“我这儿不適合收留他,还是你陪著他吧。”
“我就適合了?根本不能把他和其他画片放一起,净会捣乱,”柯勒何尝不是把邓布利多当垃圾桶,他確认道,“你確定你不要?这是绝版画片,谁知道市面上哪里还有残留,你就算吃再多巧克力蛙,把牙吃掉,都找不到这样的了。”
“那我就更不能要了,”邓布利多温和地笑了,“而且我觉得,你画的那种才是真正的绝版画片,阿不福思不喜欢,我倒是很羡慕。”
“上了年纪的人就是麻烦,圣诞礼物还能换货。”柯勒咕嘧著,翻出自己的笔记本,让这张格林德沃画片回归了他原本的用途一一书籤。
“那你要换吗?”邓布利多轻声问。
“给了我的,你还想拿回去?”柯勒生气地说,“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柯勒拿起相册,拎著书包,顺手捞起福克斯走到壁炉的另一侧自娱自乐,他被相片里的这些熟人逗乐了,尤其是前面的十几张洛哈特著大牙的照片,角落里总能发现快要崩溃的教职工和学生。
洛哈特以前还把名字用20英尺长的字母刻在魁地奇球场上,幸好他去年没有这么干,不然学校里的魁地奇疯狂爱好者一定会宰了他。
“柯勒。”邓布利多坐了过来。
“做什么,你不是在拆礼物吗?”柯勒有点烦他。
“拆完了,绝大部分都是书,有趣的小玩意没多少,”邓布利多,嗡嗡嗡地叨叨叨,“你不打算和西弗缓和关係吗?虽然他说话难听,但確实没说错,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那你说说怎么办,我不能一辈子住校医院,一辈子让你们照顾吧,”柯勒平静地说,“我想过了,就再坚持一学期,学期末,阿尼马格斯还没有著落的话我就放弃。”
“但这段时间里,我肯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速战速决。”
“用上时间转换器就过了,也没有安全保障,”邓布利多伸出了手,“交给我吧,不然出了意外,福克斯都不知道该去哪一个柯勒身边。”
“你就不能盼点好的?”柯勒不舍地著刚戴没几天的时间转换器,“你这次又怎么知道的?
北“你的好朋友皮皮鬼想去找你玩的时候,发现城堡里有两个你,”邓布利多瓣开柯勒的手指,
从手心里拿走了时间转换器,“大家都很关心你,西弗也是一样的。”
“你想让我给他服软?不可能,而且是他在和我闹脾气,我像是他那种无理取闹的泼妇吗?显然不是,”柯勒连串的自问自答后,负气地说,“他都没给我圣诞礼物,我还那么用心地准备了他的。”
邓布利多好奇地问:“你送了什么?”
柯勒开心又得意地咧嘴笑道:“一条带蕾丝边的女士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