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姑,高翰宫变是因有裴少卿助其一臂之力,他若将此人还给裴少卿呢?”拎着酒葫芦的中年人说道。
“人送给他了怎么处置自然是由他做主,总之他要承这个情。”韩清妃话音落下嘴角上扬,“高翰真将他放回去的话应该不会告诉裴少卿其玄教卧底的身份,只会以此拿捏此人。
他更不敢自曝身份,裴少卿对玄教异端可从不手软,想必不介意借他这个玄教卧底头颅一用建立新功。”
已经知道了老王的身份,她自然就知道了上次那个与老王同行,对自己出言不逊的青年男子就是裴少卿。
所以在提到裴少卿时,她眼底深处不由自主的闪过一抹厌恶和不屑。
这等毫无风度和气度及修养可言的家伙竟然能名扬天下,真是可笑。
“但他若活下来,肯定会把自身这几天的遭遇和我们方才商议的事情上报玄黄教总舵。”短发青年说道。
这回不用韩清妃解释,白发老者就沉声说道:“那又如何?正好借此警告玄教不要往魏国伸手,这回只是剁了几根手指,下次连手都斩断。”
“圣姑英明!”短发青年恍然道。
韩清妃脸上流露出些许得意。
……………………
因为昨夜之乱,使得白天都没多少百姓敢出门,所以一整天往日热闹非凡的玉京城都破天荒的冷冷清清。
接近傍晚时分街上人才逐渐多了起来,但也不敢聚群妄议国事,都低着头步伐匆匆,只顾办自己的正事。
直到几张圣旨被张贴出来。
百姓们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聚集在城墙跟议论纷纷。
“上头写的什么呀?”
“太子勾结御林军主将马东弑君谋反,诸王被杀,唯剩赵王殿下在平阳侯协助下力挽天倾平息叛乱,因国不可一日无君,今早已草草登记。”
“这……太子怎如此大逆不道?”
“还能为啥?急着想当皇帝呗!”
“幸好有平阳侯相助,否则真让个弑父谋逆的小人坐上了皇位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名青年书生大声吼道:“太子殿下向来温良恭谦怎会行谋逆之事?定是赵王吃里扒外、勾结周人谋逆篡位,他弑父杀兄大逆不道,当天诛地灭……”
“放肆!竟敢诽谤君上!速速拿下此人!”一名军官脸色骤变喝道。
两名士兵立刻扑上去摁住书生。
周围的人瞬间与书生拉开距离。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休想往太子殿下身上泼脏水!”书生还在大吼大叫,鄙夷的看着那些无动于衷的同窗骂道:“一群贪生怕死、枉读圣贤书的小人,我真羞与尔等为伍!”
“带走!快带走!把他的嘴巴堵起来。”军官黑着脸连连挥手说道。
书生遭打了两拳,口吐鲜血,然后被捂住嘴,跟拖死狗一样拖走了。
看守圣旨的军官目光如炬的环视一周,掷地有声的警告道:“是非曲直皆在圣旨上,尔等若敢恶意揣测真相胡言乱语的话小心自己的脑袋!”
很快夜幕降临,万籁俱寂。
皇宫里还处处亮着烛火,一队队巡逻的御林军举着火把穿行在宫中。
一处灯火通明的宫殿内。
“陛下你不能这样,妾身是先皇的妃子啊!陛下求求你放过我吧。”
一名身段丰满、风韵犹存的宫装熟妇被高翰摁在床上哭得梨花带雨。
“父皇已经死了,他的一切都被朕继承了,你们自然也归朕!”高翰满脸淫笑的撕扯女子衣裳,看着大片雪白的肌肤口干舌燥,“也让朕尝尝看父皇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话音落下他大笑着啃了上去。
“啪!”
女子一耳光抽在高翰脸上。
高翰顿时被打懵了。
女子趁机挣脱,身体往后退蜷缩在床上,瞪着他骂道:“你个大逆不道的畜生,我是你姨娘!先皇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侵犯他的宠妃,何以为人子?传出去还有何名声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