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嘴上抱怨着,但桌下却传来一阵更明显细微的扭动。
那双戴着黑丝手套的手掌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攥紧了我的根部,指腹隔着布料反复按压。
同时,她的吮吸动作也变得急促而用力起来,舌头不再满足于舔舐,而是开始用一种近乎啃咬的力道,反复蹂躏着那早已被津液浸透,紧紧贴在我形状上的布料。
咕啾……噗呲……咕啾……更加响亮、更加湿腻的水声伴随着布料被拉扯的声音,清晰地从桌下传来。
她稍稍抬起头,虽然大部分脸庞仍隐没在桌下的阴影里,但那双标志性的赤红色眼眸却亮晶晶地向上瞥了我一眼,眼角眉梢都带着被情欲浸染的媚态。
发丝凌乱地贴在她微微汗湿的脸颊上。
“哼……是啊,很敏感……”她的声音依旧闷闷的,却带着一丝狡黠和挑衅,“……所以老公一大早就等不及,想抓着它们……玩‘开船’游戏了吗?嗯~?”
她故意加重了“开船”两个字的读音,温热的气息甚至穿透了布料,直接喷洒在我小腹的皮肤上。
“可惜呀……”她坏笑着,嘴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反而用脸颊隔着布料,在我柱体的侧面亲昵地蹭了蹭,“现在‘方向盘’可是在老公手里,但‘油门’……噗啾……却是在兴登堡嘴里呢……老公要是再乱摸……这‘早餐’……嗯唔……可就要失控了哦……”
为了印证自己的话,她张开嘴,用尽全力将那隔着布料的阴茎深深吸入喉咙,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舌头在里面放肆搅动。
睡裤前端那片深色的湿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扩大蔓延开来。
与此同时,桌下那条灵活的带着心形尖端的黑色尾巴悄无声息地缠上了我的小腿,尾巴尖一轻一重地搔刮着我的皮肤。
【这个小妖精……真是越来越会了。】
我低头看着桌下那片不断晃动的赤红色发顶,感受着从下方传来的愈发汹涌的湿热吸力。
“堡堡现在可舍不得把我像刚结婚那样榨干吧~”
我笑着,手指顺着她尖耳的轮廓向上,轻轻捏住了那根光滑犄角的尖端。
“咕嗯嗯——!”
一声短促又压抑的闷哼从桌下传来,兴登堡的整个身体都弓了一下,仿佛有一股酥麻的痒意从我触碰的尖端,顺着她的脊椎一路窜到了尾巴尖。
那正隔着睡裤布料温吞吮吸的湿热口腔,在那一瞬间用一种近乎痉挛的力道,将那片布料死死地吸附在我的形状上,勒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她抬起头,赤红色的长发从桌下散落出来,那张冷艳动人的脸庞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汗珠,眼角因为方才那一下刺激而泛着水光。
她那双魅惑的赤红色眼眸瞪着我,带着一丝被抓到弱点后的羞恼和嗔怪。
“老、老公……你故意的……”她的声音因为刚才那一下刺激而变得有些沙哑和不稳,呼吸也明显急促了几分,“都说了……角也很敏感的……你还捏……”
【明明是她自己先开始“吃早餐”的,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
她抱怨着,但那双戴着黑丝手套的手却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我的大腿根部。
她带着玩味和戏谑的笑容很快又回到了唇边,只是这次,那笑容里多了几分属于妻子被纵容的狡黠。
“呵呵……‘舍不得’?”兴登堡重复着我的话,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
她稍稍坐直了一些,让我能更清楚地看到她那微微起伏被黑色上衣勾勒出的丰腴胸口。
“老公,你是不是忘了……结婚越久的魅魔,食量只会越大哦?”
她轻笑着,那双赤红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危险而又熟悉的光芒。
“以前只是把你榨干……那是因为那时候我们的‘契约’还不够深……”
兴登堡说着,戴着黑丝手套的手灵活地滑到了我的腰间,勾住了我睡裤的边缘。
“现在嘛……”
她毫不犹豫地向下一扯,将那层湿透了的棉质布料连同我的内裤一并褪到了膝弯,让我那早已精神抖擞、沾满了她津液和自身溢出液体的阴茎,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噗啾——!”
没等我有任何反应,她便再次低下头,这一次,是毫无阻隔的湿热滑腻的口腔,直接凶狠地将我的顶端一口吞没了进去。
“唔……哈啊……”
她的声音因为满嘴的充实而变得黏腻不堪,“……现在……老公还觉得,我‘舍不得’吗?嗯~?”
那条灵活的舌头不再有任何布料的阻隔,如同一条贪婪的小蛇,开始放肆地仔仔细细地舔舐着我柱身的每一处,灵活的舌尖反复刮蹭着我最敏感的冠状沟,湿热的口腔内壁紧紧绞着,带来的刺激远比刚才隔靴搔痒要强烈百倍。
她那条黑色的恶魔尾巴也从桌下缠了上来,轻轻勾住了我空闲的手腕。
“堡堡在觅食……所以还是我老婆~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