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被我撕裂,又灌满了精液的湿热穴口,就这么隔着两三层布料,严丝合缝地压在我那根刚刚被她舔干净,又因为这股摩擦和她身体的烫意,而重新开始抬头的阴茎上。
咕啾…咕啾…
我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我俩那紧贴的小腹之间,传来这种黏腻的,令人牙酸的水声。
那是从她那片被我操烂的骚穴里,不断溢出的,我俩的混合液体,正被我的体温和她的体温,一同加热发酵。
那股浓郁的,混合着精液腥甜骚水微酸,还有汗水与咖啡的,淫靡至极的气味,充斥着我的鼻腔。
…老公…
她在我怀里,又满足地蹭了蹭,那张沾满粘液的脸蛋,将我胸膛的皮肤,也蹭得一片湿滑。
我走到了休息室那张宽大的床边。
“给我下去。”
我开口,手臂一松。
噗通!
“呀啊…!”
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
我那粗暴的动作,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从我的怀里,重重地,砸落在了那张柔软的,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上。
床垫因为她的重量,而深深地陷了下去,发出了“咯吱——”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她整个人都狼狈地,以一个四肢摊开的姿势,仰面躺在了白色的床单上。
那瀑布般的赤红色长发,混合着我俩的体液,凌乱地,黏糊糊地,铺散在她的脸颊旁,她的脖颈下,还有那雪白的枕头上。
她那身黑色的紧身衣,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着她那丰腴的曲线。
而她那双被黑色连裤袜包裹的,修长的大腿,因为这一下摔落,而大张着,毫无防备地,向我敞开着。
那片被我撕裂的丝袜破洞,此刻正对着我。
那红肿不堪的,依旧微张的穴肉,还在一张一合。
那被我灌满的,粘稠的白色精液,混合着她透明的骚水,正不受控制地,从那小小的穴口,咕噜咕噜地不断向外流淌…
很快那片雪白的床单,就被她那片狼藉的私处,染上了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
…呵呵…
她躺在那片水池中央,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地喘息。
她没有丝毫的羞耻,反而…那双水光潋滟的赤红色眼眸,隔着凌乱的发丝,亮晶晶地,充满了兴奋地,望着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的我。
…老公…
她的声音沙哑,黏腻,充满了挑逗。
…好粗暴…
…我好喜欢…??
……………
“……沙沙……”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将宴会厅的喧嚣——那些水晶吊灯晃动的光影刀叉碰撞瓷盘的轻响,还有隐约的乐曲声
——全都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这片昏暗的角落里,只有布料摩擦的声音。兴登堡交叠起了她那双裹在油亮黑色连裤袜里的长腿,红色的细高跟鞋尖在阴影里轻轻一点。
我端着酒杯,手掌正贴着她的大腿内侧。
隔着那层细腻冰凉的丝袜,她肌肤的温度正源源不断地透过来。
在这种半公开的场合下,这种隐秘的触碰带着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这身深V礼服的开口低得吓人,她那对I罩杯的乳球被布料硬生生挤压着,撑出两团雪白的,沉甸甸的肉,在深色礼服的映衬下几乎在发光。
兴登堡似乎很享受这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