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已经兴奋到连多走几步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咔哒。”
走廊尽头的最后一扇门,被她用一张黑色的房卡刷开。
她没有回头,只是拉着我的手,将我一同拽进了这片全新的昏暗的空间。
“砰。”
门在我身后缓缓合上,那声轻响被厚重的地毯和墙壁彻底吸收。宴会厅最后那一点若有若无的喧闹,也彻底消失了。
这里安静得可怕。
兴登堡那双红色细高跟鞋踩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再也发不出“哒哒”的声响,只有她身上丝质礼服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角落里一盏立式台灯亮着,投下孤零零的,暖黄色的光圈,勉强勾勒出房间里那张巨大皮质沙发的轮廓。
我的声音在这片安静中显得有些突兀。
“堡堡,这次想怎么做?”
兴登堡松开了我的手。
她缓缓走到那片唯一的光源下,那身深V礼服和黑色的连裤袜在光线中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剪影。
她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转过身,那双火红色的眼眸在昏暗中,如同两点燃烧的余烬,牢牢地锁定了你。
“呵呵~”
她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充满愉悦的轻笑。
“我亲爱的契约者……”
她缓缓抬起那只戴着黑色丝质长手套的手,用修长的指尖,隔着礼服布料,轻轻划过自己那被黑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的丰腴的大腿曲线。
那动作缓慢而又充满了强烈的暗示性。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赌注’?”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带着掌控感。
“今晚……”她微微歪了歪头,火红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滑落,“……可不是‘你’想怎么做。”
她向前迈了一步,那双红色的细高跟鞋无声地陷进柔软的地毯里。
“而是轮到我来决定……”
她的身影离开了那片光亮,重新融入黑暗,只剩下那双仿佛在发光的红色眼眸,和那句如同宣判般的话语:
“……你该‘怎么’被我享用。”
“过来。”
“略略略~”
我对着阴影中的她做了个鬼脸,“就不就不。你要听我的。现在给我足交。”
“哒、哒、哒……”
那双红色的细高跟鞋在地毯上停下了脚步。
昏暗的休息室里,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兴登堡那刚刚建立起来的如同捕食者般的压迫气场,因为我那一个猝不及防的鬼脸和孩子气的“就不就不”,出现了一丝裂痕。
她那双火红色的眼眸微微睁大,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我会在这种时候,用这种方式来回应她的“最后通牒”。
“…呵呵…”
一声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呵呵呵呵…哈哈…”
兴登堡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不再是刚才的慵懒和魅惑,而是带着一种被冒犯后的危险愉悦感。
她缓缓走到那张巨大的皮质沙发前,没有看我,而是优雅地坐了下来,交叠起了那双裹在油亮黑色连裤袜里的长腿。
红色的细高跟鞋尖,在昏暗中危险地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