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渊紧紧握着沐晚晴的手,跟着移动床一路小跑,看着她因阵痛而紧蹙的眉头和苍白的脸,心疼得无以复加。
分娩室门口,沐晚晴却用力推了推他,声音虚弱却坚定:“承渊……你……在外面等。”
陆承渊一愣,立刻拒绝:“不行!我要陪着你!”
沐晚晴摇了摇头,汗水浸湿了她的鬓角,眼神却异常清醒:“不要……你出去。”
她太了解男人,他们或许口口声声说着爱,但很多时候,爱的只是女人光鲜亮丽、精致完美的一面。
分娩的过程,充满了汗水、血污、嘶喊和不堪,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那样狼狈、失去控制的模样,她怕那画面会在他心里留下痕迹,影响日后彼此的亲密。
她要维持的,不仅仅是此刻的体面,更是未来长久的吸引力。
“晚晴……”陆承渊还想坚持。
“听话……求你……”沐晚晴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疲惫。
看着她脆弱又倔强的眼神,陆承渊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明白她的顾虑,虽然他觉得根本无所谓,但在此刻,他不能违逆她的意愿,增加她的心理负担。
他最终红着眼眶,重重地点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颤抖的吻:“好,我在外面等你!你和宝宝一定都要平安!”
分娩室的门在他面前缓缓关上,隔绝了他的视线。
接下来的三四个小时,对陆承渊而言,是此生最为漫长和煎熬的等待。
他像个困兽般在走廊里来回踱步,耳朵竭力捕捉着门内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
他听到过她压抑的痛呼,听到过助产士鼓励的声音,每一次声音的起伏都牵动着他的神经。
凌雅芙和接到消息连夜赶来的沐母也焦急地守在外面,不断安慰着他,但他什么都听不进去,满心满眼都是门内那个正在为他承受巨大痛苦的女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陆承渊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无声的煎熬逼疯时——
“哇——!”
一声响亮却略显孱弱的婴儿啼哭,如同天籁般穿透了门板!
陆承渊浑身一震,猛地冲到门口。
紧接着,间隔了没多久,又是一声啼哭响起,比第一声似乎还要响亮一些!
生了!都生了!
长的好丑
陆承渊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一半,巨大的喜悦和激动涌上心头,他甚至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过了一会儿,分娩室的门被打开,一名护士抱着两个被柔软襁褓包裹着的小婴儿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笑容:“恭喜陆先生,陆太太,是两位健康的小公子!母子平安!”
两位……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