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了。”说话间,双手缠到了她的腰上。
他和周一前后脚出差,算起来已经大半个月没见了。现在人被他圈在怀里,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靠,他贴着周一的唇问道:“想我没?”
周一还没开口,顾知行的手已经从衣角伸进去了,贴着她的后腰摩挲着,又轻又痒,她忍不住哼了一声。这声音在顾知行耳朵里听起来,倒像是发出的邀请。
于是他径直吻了下去,又凶又狠,急切地撬开周一的牙齿,捉住她的舌头,肆意地纠缠着。周一的腰被他箍得牢牢的,双手抵在胸前也使不上劲,整个人慢慢地软下来,最后只得倚在他怀里任由他亲吻抚摸。
良久,顾知行才放开她。周一的嘴巴被亲得红红的,眼睛也湿漉漉的,一副被欺负过的样子。顾知行恨不得立刻把她扑倒在沙发上,但他还是忍住了,把人按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
他们虽是新婚不久,但这婚结得仓促,说喜欢或许有,说爱倒未必,至少对周一来说是这样。别人新婚蜜里调油,他们却束手束脚。出差的日子里,他从电话里听周一的声音,总觉得比自己在家时更开心自在。
说不憋屈是假的。
顾知行只能安慰自己,徐徐图之,要有耐心。只是这耐心捱到晚上躺到**便失效了。
大半个月孤枕难眠,此刻香气幽幽令人沉迷,顾知行长臂一伸将人揽进怀里,贴着她后颈叫她的名字。
一团团热气喷在**的皮肤上,周一本就敏感,此刻所有感官更是被调集起来,她敏锐地感受到他的变化——硬硬的一团抵着后腰。
周一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正欲翻身面对他,顾知行便欺身覆上来,细细密密的吻也落了下来。
“关……关灯。”灯光如昼,能照见一丝一毫的表情。周一觉得有些不自在,本能地伸出手去够台灯的开关,却被顾知行抓住手腕,扣在了头顶。
“今天不关灯好不好?我想看看你。”
周一还想坚持,但她哪有拒绝的力气,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水。她一张嘴,顾知行就吻上来,将她所有的声音,抗议也好,呻吟也罢,全部吞下。
她再没有心思去管灯了,全身心地沉沦其中。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周一坐起来,身体还有些酸痛。昨天晚上折腾完,顾知行只给她套了一件真丝睡裙,里面空****的,她只好到主卧的衣帽间里去找内衣。
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顾知行正在阳台晾床单,她想到昨晚那些**靡的画面,脸刷一下红了。
顾知行的余光扫到周一进了主卧,收拾好阳台上的东西也跟了进来。周一正和内衣扣斗争,顾知行主动帮忙,还贴心地调整了一下位置。
“要不别穿了,反正在家里,又没有其他人。”
周一才不理他,最危险的不就是家里那个人吗?她正要伸手去拿睡裙,却被顾知行从背后抱了个满怀。
窗外传来小区里孩子们的玩闹声,风轻轻吹起百叶窗,刷刷作响。两人正对着穿衣镜,一个衣冠整齐,一个只穿着内衣。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就这么安静地站了一会儿,顾知行低声问她:“还难不难受?”语气极其亲昵,这几个字像黏在一起似的。
周一的嘴角瘪下来,微微点头:“有点酸。”
顾知行听了,手移到她的腰间,轻轻揉了几下。
“今天不出门了,等会儿我给你揉一揉好不好?”
在体贴照顾人这一点上,顾知行确实是没话说。这也是周一决定和他结婚的理由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