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哄老婆。”
他会尽好做丈夫的责任。
至于其他,不需要有其他,这样对彼此都好。
回程的路上,气氛比来时更凝重,叶清语不知奶奶和傅淮州聊了什么。
如若与她有关系,他应该会主动说。
不出她所料,关闭大门的同一刻,冷淡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叶清语,我们谈谈。”
“谈什么?”
叶清语杵在原地。
她和傅淮州面对面站立,她的影子落在他的脚边,成为连接彼此的桥梁。
男人开口,“相处问题。”
“有什么问题吗?”
她觉得挺好的,希望继续保持当下的节奏。
傅淮州自我检讨,“过去一年是我的问题,接下来我们要朝夕相处,最基础的行踪要告知对方,从领证的那刻起,我们是彼此法律上最亲近的人,我会每天告诉你我的安排。”
叶清语心说,过去一年很好,非常好,在当下不适用,未来,他们是真正的夫妻。
“好,我也会告知您。”
偌大的客厅陡然安静,冰封模式莫过于此。
思索须臾,她问:“关于夫妻义务您怎么想的?”
傅淮州反问她,“你呢?”
叶清语抬起眼睛直视他,“我不想那么快发生可以吗?我们并不熟,或者说根本不熟,我做不下去。”
男人颔首,“可以。”
叶清语追问:“孩子呢?”
傅淮州只说:“看你的意愿。”
“爷爷奶奶他们会催吗?”既然坦诚布公谈了,索性一次问完。
傅淮州直言,“你的想法最重要。”
叶清语认真回答,“我倾向是要考虑周全再要,做好为ta负责的准备,不然苦的是孩子。”
男人没有迟疑,“可以。”
叶清语仍不放心,“万一有人催生。”
傅淮州:“我会解决。”
“谢谢你傅先生。”叶清语发自内心感谢他,他看起来冷冰冰,考虑周到,懂得尊重她的意愿。
傅淮州微拧眉峰,“‘谢谢’、‘您’这类的词以后少用,我们不是陌生人,更不是上下级,是夫妻。”
叶清语:“哦,好。”
还不如陌生人呢,每天对着冷冰冰的一张脸,可不得小心一点。
他似乎听出她的心里话。
傅淮州脚步向前,缩短与她的距离,声音从上落下,“我不会吃人,更不会凶你。”
“啊?”叶清语微张嘴唇,对上他幽深的目光。
男人轻启薄唇,“怎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