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明日之后,这大秦的疆土就应当打上我们的印记!”
说话之人是从公输墨家出来的,他这话理应是没错,毕竟如今在战场上大杀四方,从赢翟手中夺回了主动权力的,还是要依靠他们公叔没家做出来的机关兽。
然而,他这话才落地。旁边就有人粗着嗓子反驳。
“又不只有你们一人,若是只有这些会跑的木头上战场,只怕你们连进来的路都不知道!”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说的好像你们没有机关兽能赢一样!”
也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吵起来的,只是在酒过三巡之后,三方势力的降临反应过来时,周围就已经变成了一片混乱的景象。
有不少人已经捏着拳头和身边的人扭打在一块,很难想象,他们上一秒还在抱着酒杯对饮。
“这是怎么回事?!都给老子安静!”
毕竟匈奴的作风偏向于野蛮,如今看见战场上的混乱,想起他们才不过赢了一场,就引得将士们如此颓唐,他也怒火中烧起来。
“不过吃了一口肉就觉得剩下的都是你们的了?都给老子清醒一点,要是今天让对方找个饭点场面。老子唯你们是问!”
他猛然摔裂了手中的酒樽,这声音清脆,却也让在场的人清醒了些许,纷纷抱拳表态。
看他们还算老实,那人点了点头算是放过了。
然而,即便他明面上在责怪将士们心胸高傲,他本人却也没有把赢翟他们放在眼中。
毕竟这事实胜于雄辩,他们赢这一场仗虽然也依靠了公输墨家的力量,但是最终能夺得秦朝大片土地的,绝对是他们!
赢翟早在开始时就知道对方三方势力联合,迟早有一天是要离心的,但是即便是他也没有想到,这些人的势力分崩离析的速度竟然有这么快。
这便是第二日战场上,看到了赢翟这方阵营中也出现了机关兽后,那边的队伍顿时**了起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也有机关兽?”
“而且那东西看起来比我们还大……”
“公输家的人呢?!”
这是被攻叔家派去的公输盘表情凝固。
他之前接触过赢翟的自然也调查过赢翟的队伍中有些什么样的人。
因此,公输盘十分清楚,在从来没有接触过公输墨家的状态之下,唯一能帮赢翟做到这点的,也就只有那个被他们抛弃的少主!
说他那个少主公输盘心底也有怨。
因为当他回到公输家本家之后,经过家族一检查才发现那小子留给他的图鉴是只留了一半的!
虽然那一半也并非无用,但是作用会大打折扣。
于是在没有把少主带回去的前提下,他带回去的那图鉴,只能算是将功补过。
可是公输盘十分清楚,一开始下达死命的就是家主。
至于后来那些长老们对自己的针对,不管那究竟是他们本人的意愿,还是家主大人威逼利诱,对于公输盘而言,答案都已经无所谓了。
“不要愣着,对面不过是三只机关兽而已,咱们这里的数量,可是他五倍不止!”
听到公输盘的话,原本坐在机关社头上操作的墨家子弟们冷静了些许,
“没错,我们不可能输!”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立刻引来其他人的应和。
然而他们终究是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
赢翟既然是要和他们斗,便是早早的想好了方法,看见对方的机关兽被放出来,虽但没有慌张,反而是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