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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少主又要经历第五十次婚姻失败了么02(第3页)

她奋力提气双手一错,手中双剑便如流星般直逼绝冥的方向。

金铁交鸣瞬间响起,沛芙的虎口震得一痛,双剑差点脱手掉落。绝冥的内力果然比自己深厚太多,但……就算那样又如何?

她咬牙又举起双剑刺出,这一次整个人若乳燕投林般扑向绝冥,已是将全身的力道都倾注在这一击之中了。

“不自量力!”绝冥用那刺耳的声音冷笑一声,沛芙感觉到绝冥一剑挡向自己。这一剑力度猛了几分,速度却比第一剑时慢了几分,分明是已经轻敌,她又忍不住笑了。

这带着轻视的一剑堪堪挨到沛芙的双剑,沛芙猛地喝了声:“看暗器!”便将袖中之物铺天盖地撒了出去。

绝冥立即回剑防守得严不透风,却发现落在自己面前的不过是一把瓜子,不由恼怒道:“你这小贱人!”

沛芙却不等她再攻来,又喝了声:“看暗器!”又撒出一把东西。

绝冥哼了声没管那撒来的东西,挥剑刺向沛芙。但这一次撒来的并不是瓜子,而是一把金针般的暗器,那是沛芙方才偷偷拔了发上金簪,捏断成几截后趁着绝冥大意,当做暗器全力掷出的。

一声惨叫后,没有防备的绝冥被这几截断簪扎了个正着,连眼睛都被戳瞎了一只。

而沛芙在掷出这一把暗器的同时,手中剑再度与绝冥的剑相击之后,已经借着绝冥这一剑的反弹力向后急速掠去。

费力地掠出数丈,沛芙却发现竟找不到宁浣亭的身影。

少主并不擅长轻功,怎么会这么快便消失了踪影?

沛芙的心又提了起来,也顾不上内伤严重,撑着向前找去。

这才发现刚才忙着逃避绝冥的追击,她竟带着宁浣亭慌不择路间走了上山的路。她喘了几口气,吃力地用双剑支撑着自己,继续一路向上寻去,不觉竟一直寻到了山顶。

这妙月观所在的山顶上,竟栽满了梨花。三月桃花四月梨,虞立薰来京城时桃花刚开,宁浣亭的婚期则在四月,恰是这梨花盛放之时。

此时在皎洁月色下,雪白的梨花正随着时不时拂起的夜风飘落下来,纷纷扬扬似冬日的雪一般。

“宁郎,你看,这像不像初雪?我曾记得,你是最爱初雪与梨花的,你说这两样看来都是那么纯净无暇……”梦呓般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沛芙循声望去,就在这飘雪一般的梨树林间远远望见了宁浣亭。他正站在山顶的崖边,望着面前一身白色道袍的长公主。

原来长公主仍未死心,竟趁着她抵挡绝冥之时,又派人将少主掳了过来么……

长公主伸出素白的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梨花瓣,低头看了看,微笑道:“宁郎,你曾有过十四名新娘,她们中大多容貌不及我,才能不及我,甚至对你的情意……也是远远不及我……哦,不,也是有的,我曾想对其中几人施以各种**,她们中竟也有二三人始终意志坚定,要为你守身如玉。然后……”她笑着反手任手中梨花飘入黑暗中,轻飘飘地道,“我就将这二三人都亲手推入了我们此刻身边的这个悬崖……”

亲手推入悬崖?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宁浣亭的视线转向那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声音有些痛苦,“她们都是无辜的……为何要因我害了那么多条人命……”

“无辜?凭什么她们可以无辜地肖想你嫁给你,我却要日复一日地独自承受痛苦?”长公主向宁浣亭走前几步,又是那种少女般的神情痴望,“从第一次遇见你,我便觉得这是上天注定的相遇,我们注定了是要在一起的,宁郎……既然我们生不能同枕共眠,不如一起死同穴如何?”

有这样一脸痴情地邀请人家一起死的吗?这长公主看着就不像是活腻的人,现在谈“死同穴”也未免言之过早了些。

况且……沛芙嘴角抽了下,很想冲出去道:“长公主殿下,你想跟宁世子死同穴是不是应该先问问他自己愿不愿意?”但严重的内伤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捂着自己的胸口,她躲在一棵树后小心地默默运气调息,随时防备长公主的一举一动。

忽然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伸手掏向自己怀中,却掏出了一只已经碎裂的小巧药瓶,这是方才被绝冥掌力震碎的。而瓶中的一粒药则已经成了齑粉,此时在夜风中飘散开来。沛芙的眸光剧烈地变化了下,脸上原本那不自然的嫣红刹那变得苍白如雪。

就在她对着自己只剩下碎瓷片的手掌,分神发呆的那一小会儿功夫,崖边突然传来宁浣亭的闷哼声。她急忙抬头望去,骇然发现长公主竟是真的一把拉了自家少主要纵身往悬崖下跳去。

看来这长公主是真的走投无路,索性要拉了心上人同死了。

眼看那二人已经半个身子腾空在崖边,沛芙大急也无暇仔细思量,便大喊一声:“少主!”同时她已冲了出去,飞掠至崖边伸手正将宁浣亭的手臂一把拉个正着,阻住了他们下落的势头。

还好来得及……沛芙轻吁了口气,下一刻,她感到胸口一凉,低头时看到一柄匕首正没入自己的胸口,而匕首握在长公主手中。

“你这小贱人,原本还遗憾没能收拾了你,想不到竟还敢来阻止本宫与宁郎同生共死,便先给本宫去死一死吧!”长公主眼神恶毒地望着一身残破嫁衣的沛芙,却声音却恢复了慈和,嘴角裂出诡异的笑容。

想来她谋害宁浣亭前十四名新娘时,也是这样的眼神与表情。

沉迷于感情不可自拔的人,竟可以如此不顾一切疯狂可怕。

沛芙有些明白为何暗卫被要求不能动感情了,但她没有力气说话,原本就受了内伤,如今又被长公主刺中。此刻她胸前伤口不停地淌着血,浑身的力量仿佛也正随着鲜血流出身体。

她的手不禁松了松,随即又紧紧抓住宁浣亭的手臂,努力挤出几个字:“少主……上来……”她用力想提起他们,但长公主却挣扎了起来:“放开我们!让我们去死!”

长公主的挣扎十分剧烈,每挣扎一次,沛芙手中宁浣亭的手臂便随之向下滑落一截,为了能继续抓住衣袖,沛芙的身子也就越弯越低,血也越流越多,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缓慢淌出。

“沛芙!”事情发生得太快,被沛芙拉住衣袖的宁浣亭一怔之下,已经看到鲜血从沛芙的嘴角和胸前淌下,落在他的衣襟和衣袖上。他淡然的眸中鲜见地闪过痛惜与恨怒,以及一丝歉疚,猛地伸手去一掌击向长公主。

“你竟然!”长公主惊呼着,手中一时未能抓稳任何东西,已被宁浣亭的掌力推开,却不是坠下深渊而是被推到了崖上,落在离崖边十步距离处。随即宁浣亭抓住沛芙攥着自己衣袖的手,一个翻身便翻上了悬崖。

沛芙愣住了,直到随着宁浣亭落定,才吃力地吸了口气才喃喃道:“少主……软筋散的药力过了?”

宁浣亭扶着她,眼中的歉疚更浓:“沛芙,先别说话,处理伤口要紧。”

沛芙只是望着他,蓦地有了分了悟:“是了……你与郡主都是智慧高绝之人。今夜的事恐怕你们早有准备,只待对方找上门露出马脚……你怎么会中了软筋散呢?只怕这也是为了要引出长公主,看她们究竟会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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