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妍对此一无所知。
清竹现如今便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回温小姐的话,奴婢是被白术侍卫救回来的,那大概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先前因为奴婢的伤势过重,便一直都在养伤,后来伤势渐渐痊愈之后,白术侍卫给我了一笔银两,让我离开太子府。”
可遭遇了太多变故的清竹只求安稳度日。
她拒绝了白术的一番好意,只是奢求能够留在府中做事。
傅长陵曾经派人调查过清竹的身份,知晓清竹是遭遇变故无处可去,索性是默许了清竹就此留在太子府中。
“温小姐,当初是太子殿下一片仁慈,同意了奴婢留在府中,就算奴婢什么都不会,他也不曾怪罪过。”
正因如此,清竹对傅长陵是感激不尽的。
以至于旁人曾经说道傅长陵如何心狠手辣的时候,清竹还是觉得,傅长陵是这世间最为仁慈善良之人。
她无以为报,只能做好份内的事情。
听到这番话时,温景妍轻轻地点了点头。
隐隐想起了什么,她又忍不住试探性地问道。
“清竹,你曾经是遭遇了什么变故?你家中又是发生了何事?”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这番话太过于直接突兀,温景妍微微抿着唇,还是略微不好意思地说道:“清竹,你若是觉得不方便的话,也不必多说。”
先前清竹曾经不止一次地觉得,过往的种种是噩梦。
以致于此,清竹从来都不敢面对。
可偏偏是同温景妍说道起这一切的时候,清竹逐渐放宽心,她舒了口气,直截了当地回话道:“温小姐,这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与此同时,清竹侃侃道来。
“温小姐,奴婢原名夏如芸,曾经是邵阳城中人人羡慕的夏府小姐,可奴婢也从未意料到,竟是有人暗中说奴婢的父亲是通敌叛国之人……”
也正因如此,夏家惨遭变故。
可清竹也可以扪心自问,爹爹从来都是设身处地地替百姓考虑,从未做过任何通敌叛国之事。
但清竹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便已经被人送出了邵阳城。
“通敌叛国?”
温景妍先前也是听闻过邵阳夏府的事情。
只不过那时候温仲承并未多说什么。
“清竹,你且记得,对于此事定是要保密,若是有其他人向你提出问话,你定是要隐瞒实情。”
温景妍恍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慌忙拉着清竹的手,连续不断地开口叮嘱着。
清竹虽是有些不明所以,但她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奴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