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琳光裸的肌肤在病房门缝透出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像只发情的母猫般踮着脚尖溜进房间。
刘铁牛厚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他眼上的纱布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此时她在看见,原来是因为他睡着了压到了呼叫铃而已。
稍稍冷静下来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荒淫,居然想在男人醒着地情况下来赤身裸体的服务他,想一个乖巧的女奴一般一丝不挂的服务主人,简直就是疯了。
但是熊熊燃烧的欲火简直要把她逼疯了,她纤细修长的手指直直奔着自己早已经泛滥的花瓣摸去。
她甚至故意抬起一条腿,架在了他的床头柜,把湿润的淫穴对着刘铁牛的睡脸,用自己的手指不断刺激着已经充血的阴唇。
仿佛就在说看啊,这不是你最想肏的骚屄吗?
现在就在你眼前,来啊。
当她的手指在自己湿润淫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从嗓子里挤出阵阵娇吟时,病床突然发出“吱呀”一声。
吓了她一个激灵,顿时吓得她身体都僵住,一动都不敢动。
难道他醒了!?
过来一会儿,均匀的鼾声再度传来,原来只是刘铁牛在睡梦中无意识翻身,此时他那张可憎却围着纱布的脸正对着自己,借着微弱的光芒,她分明看见,刘铁牛那粗糙的手指距离她滴着爱液的大腿只有几厘米。
她手指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她幻想着,刘铁牛粗糙的大手突然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小骚货,你以为我看不见吗?”她幻想着男人用布满老茧的拇指拨开她湿漉漉的阴唇,并且强行闯入了自己淫靡的骚穴。
男人浑浊的呼吸喷在她颤抖的小腹上仿佛幻想就在此刻和现实重叠。
她幻想着刘铁牛粗糙的食指突然插入她紧致的阴道,同时拇指继续折磨着那颗肿胀的阴蒂…
张琳的指尖已经沾满黏腻的爱液,她逐渐挺直了自己身子,双腿大张着展示自己湿漉漉的蜜穴。
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随着她手指抽插的动作,晶莹的液体顺着会阴和手指滴落在病床边的地板上,发出“啪嗒”轻响。
她死死盯着病床上毫无察觉的刘铁牛,幻想着他突然暴起将自己按在床上,用那粗糙而有力的手将自己死死住,用他那根青筋暴起的丑陋肉棒粗暴地捅进她未经人事的小穴…
她的另一只手发狠地拧着早已挺立的乳尖,就好像那天在公交车上,他用自己那粗糙的大手使劲挑逗猥亵自己那样。
突然,胯下的刘铁牛咳嗽了起来,可是她已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绷紧达到了高潮,甚至有零星淫水喷溅到了他的脸上,此时她的双腿痉挛着夹紧了正在抽插的手指,舒爽的快感让她已经全然顾不上可能存在的危险。
张琳用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再有多余的声音从中间嗓子被挤出,惊到到刘铁牛,晶莹的爱液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不断滴落。
她抽出自己的手指,失去阻挡的淫液,一滴、两滴…黏稠的液体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似乎觉得还有些不尽兴,她放下腿,故意用湿润的阴唇摩擦着刘铁牛垂在床边的手背,就好像那天他用这双手猥亵自己一般。
可惜,他朝思暮想想要征服的水润女人,就在他面前,甚至就在他面前一丝不挂的自慰,但睡梦中的他,又如何察觉呢?
张琳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皮肤上细密的汗珠和高潮后淡淡的粉色为赤身裸体的她增添着情愫,她颤抖着向后踉跄的了一步,火热的身子靠在冰冷的墙上,又让她冷静下来几分,浑圆饱满的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粉嫩的乳尖还保持着高潮后的挺立状态,自己真是越来越疯狂了,如果被眼前的男人抓住,自己怕不是真的要被驯服。
她踮着脚尖走向病房门口时,黏稠的爱液顺着她光洁的大腿不断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晶莹的水痕。
当她回到护士站时,却发现白大褂不知何时掉落在了地上,她弯腰捡起,浑圆的臀部曲线完全暴露了出来,湿漉漉的阴唇间还隐约可见高潮后微微张开的粉红嫩肉,可惜这空荡荡的过道,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香艳的一幕。
张琳只感觉自己全身黏腻,只想找些东西擦拭一下,简单翻找了一下,似乎也就消毒纱布合适,她取了一卷,雪白的纱布与她泛着情欲潮红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她将纱布按在自己湿漉漉的阴唇上时,粗糙的纤维纹理摩擦着敏感的花瓣,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纱布很快就被爱液浸透,她不得不换了一块,可每次擦拭都让她的身体产生一波波快感,这让她感觉自己真是越来越淫荡了,明明才刚刚高潮过,此时居然又因为纱布的摩擦而变得再度渴求起来。
当她用纱布擦拭大腿内侧时,发现自己的体液已经流到了膝盖,过道昏暗的灯光闪着淫靡的光泽,本想简单的清理一下,却不料反而再一次勾起了自己的欲火,着粗糙的摩擦感似乎又给她带来了不同的体验,就好像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指一般。
她滑坐到椅子上,将自己那修长的双腿搭在了扶手上,门户大开的对着无人的过道。
倘若是以前的她,恐怕穿着衣服都不敢做出这种动作,可是此时的她,却早就被情欲浸染。
张琳又扯出一块纱布,卷在了指尖上,再一次向着泥泞的花园摸去,粗糙的纤维立刻陷进她湿透的阴唇褶皱里。
她咬着下唇,看着雪白纱布瞬间染湿。
她发疯似地把整团纱布塞进仍然微微开合的小穴,粗糙的医用纱布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黏稠的爱液。
粗糙的纤维摩擦着敏感的花瓣,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甚至不自觉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肢,让纱布更深地陷入蜜穴,每一次抽插都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再一次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