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安静得只剩她抽噎的声音。
“……操。”
他低咒一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爽,像一头被强行拽住项圈的野兽。
他咬牙切齿地伸手,铝箔撕裂的声音清脆。
诗织睁大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粗暴地捏住套子前端,往自己那根黑紫狰狞的巨物上套。
套子太薄,几乎透明,却依旧被撑得紧绷到极限,龟头形状、青筋纹路、冠状沟,全都清晰可见,像一层几乎不存在的膜裹着凶器。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那根被束缚的巨物,脸色阴沉得可怕。
“满意了?”声音冷得像刀子。
下一秒,他掐住她下巴,逼她直视自己:“记住,老子是为了不让你回去跟你那软鸡巴老公解释,才他妈戴的。”他掐着她腰,龟头隔着那层超薄乳胶抵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声音低哑而残忍,“老子照样操到你哭着叫爹,照样让你高潮到失禁。”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挺腰。整根巨物隔着套子一口气捅到底。
“啊——!!!”诗织尖叫被撞碎在喉咙里。
即使隔着一层乳胶,那恐怖的尺寸和热度依旧毫无保留地贯穿了她。
子宫口被狠狠撞开,内壁每一道褶皱都被粗暴地撑平、碾开、填满。她浑身抽搐,指甲抠进他手臂,留下十道血痕。
怜司额头青筋暴起,咬着牙倒吸一口凉气:“操……怎么这么紧?……你他妈天生就是来榨精的……”他试着动了两下,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撕开,龟头刮过内壁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水被挤得四处飞溅。
诗织却抖得更厉害,内壁像无数张小嘴死死绞住他不放,绞得他青筋暴起。
“放松点,骚货,”他拍她屁股,啪的一声脆响,臀肉颤出层层波浪,“再绞老子要被你夹断了。”
可诗织根本控制不住。
她整个人像被电流穿过,子宫口一阵阵痉挛,快感像海啸一样一波接一波涌上来。
她哭着尖叫,声音破碎得不成调:“不要……停下……我……我不行了……啊、啊啊——”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她一生中第一次真正在性爱里高潮,停不下来。
阴道疯狂收缩,喷出一股又一股热流,浇得怜司的鸡巴更滑更烫,床单瞬间湿得像泡了水。
她眼前一阵白光,浑身抽搐,像要死过去,脚趾绷直,脚背弓出漂亮的弧度。
怜司低头看着她失神的模样,笑得像头吃饱的狼。
“第一次高潮?”他俯身咬住她耳朵,声音低得恶魔一样,“太他妈可惜了,这么淫荡的身体,你老公一点都不珍惜。”
“别怕,老子今天操到你高潮停不下来。”
说完,他把她双腿架到自己肩上,膝盖几乎压到她胸口。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下身彻底敞开,像被折成两半的蝴蝶。
粉红灯把她腿根的湿亮照得一览无余,淫水顺着股沟往下淌,滴在床单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
他开始真正动起来。
先是慢而深,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再狠狠捅进子宫口,撞得她小腹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龟头刮过G点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水被挤得四处飞溅。
接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啪响得像鞭子抽肉,混着淫水被搅动的黏腻声,像要把这间粉红房间操塌。
“不行了……真的要死了……”嘴上这么说,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腰自己扭,臀自己翘,子宫口一次次主动吸吮那根丑陋的巨物。
她哭着觉得自己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