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个人接吻后,便像打开了一道闸门,一旦开启,便再无法合拢。
程依依不再满足于四肢的相触,把魔抓探向了更私密性的领域。
课堂上,周子昂正开小差,半睡半醒间感觉到一只软乎乎的手,隔着薄薄的裤子摸上了他的大腿。
他的困意走了大半,拿笔的手忽得一激灵,笔尖在本子上划出一道突兀的痕迹。
那只手没有安分停留,不断在他紧实的大腿内侧上下游移。
程依依偶尔用力按压他紧绷的肌肉,像在丈量,偶尔又化为绵掌,滑过他腿侧线条,反复撩拨。
热流直冲而下。
周子昂想用意志力压下那半勃的性器。
可惜,收效甚微。
他拨开她作乱的手,又被反握住。
那人还厚脸皮地在他掌心挠了挠。
于是他又偏过头瞪她,只见程依依假装在认真记笔记,只有那扬起的唇角,泄露了她的好心情。
这些天,她不光是摸他腿。
程依依还会在上课时,绕过椅背,手搭在他后腰,趁他不注意,便溜进衣角下摆,徘徊在他平坦紧实的小腹,玩弄好不容易练出来的腹肌。
周子昂快要疯了。
他现在变得太敏感了。
几乎每天都处在极度亢奋的状态。
程依依碰过的地方变得灼热难耐,他也总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神魂颠倒的清香。
这根本让他无法集中精神。
周子昂只能趁课间,频繁用冷水洗脸,驱散那些旖旎混乱的情动,但根本没有用。
只要她一靠近,都不需要触碰,他的性器就会不受控制地苏醒胀痛。
每天,上课硬,下课硬。走在学校里闻到她的味儿,他就会不听话地翘起鸡巴。
他跟畜生有什么分别。
有一次程依依刚摸完他,他正硬着,被老师叫起来答题。
还好他那天穿了条宽松的裤子。
不然丢死人了。
夜晚也变得尤其难熬。
周子昂每晚都会回想她的种种。在浴室或床上,凭想象进行一番漫长而徒劳的盛大意淫,一次次释放那积攒了一整天的欲望。
宣泄过后,他眼底泛着淡淡乌青。
这些日子,他逃避激烈的运动,连打篮球都提不起劲,球场上跑动几下就疲惫不堪,精气神都抽走了。
朋友们笑他是不是夜里做贼去了,周子昂冷着脸搪塞过去。
程依依乐见其成。
北方的夏日,气温悄然攀升,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有几分炽烈。
课间时分,程依依扇着风,几缕碎发被薄汗濡湿,贴在光洁的额角。
她双颊泛着热气蒸腾出的红晕,像熟透的水蜜桃,嘴唇也格外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