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你还记得你喊了什么吗?】
他指下的动作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不仅仅是按压,更带上了研磨的意味,每一次转动都让我快要无法思考。
他的黑眸深邃地凝视着我因快感而迷离的双眼。
【再喊一次。喊那天晚上那样的,让我听听。】
【不记得?】他低沉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带着一丝残忍的满意。【那也好,我今天可以帮你重新学一遍。】
他的话音刚落,便直接撕开了我胸前的衬衫,钮扣崩裂的声音清脆响亮。
毫无阻碍的,他的嘴唇含住了我颤抖的乳尖,湿热的舌头绕着乳晕打圈,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啃咬。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粗暴地褪下我的裙子,修长的手指直接探入早已湿透的底裤里。
指尖毫不温柔地划开那泥泞的穴口,直接带着淫水顶在了早已充血肿胀的核上,开始了快速而准确的打转。
【嘴上说不记得,身体倒是很诚实嘛。】他抬起头,看着我因为他的动作而弓起背脊、无法抑制地喘息的模样,眼底的欲望更深了。
【这里,是不是早就想让我这样对你了?】
一只手指探入了紧湿的穴口,进入的瞬间,里面的嫩肉立刻像活过来一般紧紧吸吮着他。
【看,它还记得我的样子,还记得被填满的感觉。】他加重了指下的力道,感受着里面的爱液不停涌出。
【你的脑子可以假装遗忘,但你的身体,会一直记住我是唯一。记住我……是怎么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的。】
那失控的潮吹将他整只手掌都浸湿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腥甜气味。
他看着我身下失控的狼狈模样,又看着我泪眼朦胧、却因极致快感而空洞的双眼,眼中闪过一丝近乎残酷的满足。
【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得多。】他缓缓抽出沾满爱液的手指,当着我的面,用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指上的黏液,动作色情至极。
他俯下身,在我因高潮而微微颤抖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董事长?现在,该换你叫我『敬禹』了。】
不等我从余韵中缓过神,他便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西裤,那根早已昂然勃起的巨码肉棒弹跳出来,青筋盘绕,龟头肿胀得发紫,前端还渗出清亮的液体。
他用那根硕大滚烫的器物,隔着我已经湿透的底裤,重重地抵在我的穴口上,来回研磨。
【我要你的里面,也跟着这么喊我。】他嘶哑地说,随后猛地撕开最后一道阻碍,巨大的圆头毫不怜惜地分开紧窄的肉壁,一寸寸地、不容抗拒地,将自己完全吞进了我潮吹后更加敏感湿滑的身体深处。
【说……敬禹……】他埋在我体内,一动不动,却用这种填满的方式逼迫着我,【喊我的名字,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董事长?】他一听,眼底的火焰燃得更旺,非但没有温柔,反而还故意将自己硕大的分身顶得更深。
那巨大的撑开紧致的嫩肉,直直撞到最深处的花心,疼得我一阵痉挛。
【我叫你喊我的名字,你又错了。】他抓起我的手,按在我们紧密相连的地方,那里的鼓胀和饱满让我指尖发麻。
【你的穴口这么红,这么肿,还在吸我的肉棒,它明明就想要的很。】
他缓缓动了起来,每一下抽出都带出大量,再撞进去时又带着一种要把子宫撞开的霸道力道。
我被他撞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哭吟般的呻吟。
【不行?是身体不行了,还是你的心里不行了?】他俯下身,含住我颤抖的乳尖,舌头在上面绕圈,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
【可你的身体,正把我夹得快断了,它正在求我更深、更狠地干你。】
他猛地加重力道,直直顶弄着最敏感的那一点,那阵酥麻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弓起了腰。
【再喊错一次……我就让你今天下不了床。】他在我耳边低吼,带着一丝警告和无比的占有欲。喊我……敬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