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在自己的领地上烙下更深的印记,让每一寸嫩肉都记住他的形状和温度。
【既然你只有我一个,那就不准逃,不准躲。】他吻去我眼角的泪水,动作却一点也没放轻,反而将我抱得更紧,让我感受他心脏剧烈的跳动。
【以后……你的每一次高潮,每一次哭喊,都只能为我。】
他的节奏再次加快,但不再是那种纯粹的惩罚,而带着一种确认所有权的急切。肉棒在潮湿的穴肉里穿梭,带出一连串黏腻的水声。
【说出来,你是谁的?】他在我耳边低吼,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强化这个问题。【告诉我,你这一辈子……都属于谁?】
【我的……】他品尝着这两个字,像是在品尝一杯陈年的烈酒,眼神里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几乎要将我吞噬殆尽。
他猛地抬起我的腰,让我更深地贴向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也因此更完整地埋入我体内,填满了每一寸空隙。
【对,是我的。】他的声音低沈而霸道,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宣判。【从头发到脚尖,从你的嘴唇到你最深处的子宫,全都是我的。】
他的吻变得狂野起来,不仅是唇舌的交缠,更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彻底占有我的呼吸。
身下的冲撞也失去了节奏,变成了一种近乎蛮横的、纯粹为了烙印所有权的挺进。
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感觉自己被撕裂又重新被他组合。
【你的身体在为我而颤抖,你的声音在为我而哭泣。】他看着我们紧密相连的地方,那里已是一片狼藉,被他的欲望蹂躏得红肿不堪。
【你想要我……你需要我……就像我需要你一样。】
他忽然用力顶入最深处,停在那里不动,那饱胀的感觉让我难受地扭动起来。
【敬禹……】我无意识地喘息着,这个名字像是一个解锁的咒语。
【乖女孩。】他满意地低吼,然后开始了一场真正的、毫无保留的狂风暴雨。
整个房间只剩下我们身体撞击的声音,和我无法抑制的、一遍又一遍呼喊他名字的哭吟。
沈敬禹的精力确实像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海洋,才刚从一次惊涛骇浪中缓过来,他湿热的舌头便又重新找到了那敏感的肿核。
我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般弹起,尖叫还卡在喉咙里,就被他用一个更深的吻吞没。
他的舌头灵活得可怕,时而轻柔地打转,时而用力地吮吸,将那颗早已充血的阴蒂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夹紧双腿想逃,却被他强势地分开,手指不由分说地再次探入我湿滑的穴内,扣弄着那里最敏感的嫩肉。
【想逃?你跑到哪里去?】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热气喷洒在我最私密的地方。
【你的身体已经被我玩得这么敏感了,轻轻一碰就抖成这样,还想装作不想要?】
他满意地看着我在他唇下求饶的模样,那双深色的眼眸里满是占有的欲望。
他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舌头和手指的配合天衣无缝,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淹没。
【看,它又开始流水了。】他低头看着自己手指上沾满的亮晶晶的爱液,然后当着我的面缓缓舔干。
【这么骚……你真的是我见过最棒的女人。】
我的【不要】就像一道命令,让他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粗鲁。
沈敬禹听到我的拒绝,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全是得逞的欲望。
【不要?你身体的这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低沉地笑着,随后,他用一个极深、极重的挺腰,将那根硕大的肉棒狠狠地撞进我体内最柔软的深处。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