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让龚叔送上去就好了,非要自己逞能……??”
她微微侧过头,柔顺的黑发顺着肩膀滑落,发梢轻轻扫过我的手臂,带着一股好闻的洗发水香气。
那双深紫色的眸子此刻正专注地盯着我的侧脸,眼神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心疼和一丝作为“妻子”的骄傲。
周围来往的新生和家长络绎不绝,甚至有不少男生正偷偷朝这边张望,惊艳于她的美貌。
能代似乎察觉到了那些视线,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冷着脸回避,而是借着帮我扶行李箱的动作,身体不动声色地向我贴近了几分,几乎是半倚在了我的手臂上。
这是一个极具占有欲的姿态。
“要是累坏了……”
她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很低,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她身上那股幽幽的冷香,一股脑地扑打在我的颈窝里,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晚上,可就没力气‘欺负’我了哦???”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被自己的大胆惊到了,迅速撤回了身子。
那张清丽脱俗的脸蛋上,“腾”地一下燃起了两团红晕,眼神慌乱地游移向别处,不敢再看我,只是那只扶着行李箱的手,却悄悄地、紧紧地勾住了我的小指。
我提着箱子走上楼梯,调侃道:“这都上学了,平时可不能像在你家里一样欺负你了哦。”
“嗒、嗒、嗒……”
老旧的学生宿舍楼道里,感应灯并不灵敏,光线有些昏暗。
高跟鞋踩在水泥台阶上的声音格外清晰,在空荡荡的楼梯间里激起一阵阵暧昧的回响。
能代跟在我身后半步的位置,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我提着箱子的手臂上。
“骗子……??”
听到我这句意有所指的话,她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原本扶着楼梯扶手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那些在暑假里发生的荒唐画面,几乎是瞬间就涌入了她的脑海——在能代家那张宽大的书桌上,被推到一旁的商业计划书,还有被撕破后挂在脚踝上的连裤袜……
她的呼吸乱了一拍,脸颊上的红晕顺着耳根一路蔓延到了修长的脖颈。
“明明……明明刚才在楼下的时候,手就已经很不老实了……??”
她小声嘟囔着,语气里带着一丝羞恼,却更像是撒娇。
她快走两步,追上了我的步伐,在楼梯转角的平台上和我并肩而立。
这里光线稍暗,周围也没有其他人。
能代胆子稍微大了一些,她伸出手,用那根微凉的小指,在我提着箱子的手背上轻轻勾画了一下,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暗示。
“而且……”
她微微仰起头,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一丝狡黠和期待,那是只有在面对我时才会流露出的、属于“坏孩子”的神情。
“老公的意思是……只要不像在家里‘那样’过分……??”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肩膀上,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丝颤抖的笑意。
“……在学校里,稍微‘欺负’一下……也是可以的,对吗???”
“你啊……之前怎么不知道你整天想着色色?”我无奈地笑了笑,“寝室在哪?”
“哪有……”
听到我的调侃,能代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原本扶着楼梯扶手的手猛地收紧。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那双平日里总是冷静理性的眸子里,此刻却氤氲着一层羞恼的水雾。
“明明……明明是被你带坏的……??”
她咬着下唇,声音细若蚊蝇,却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她伸出手指,在我胸口轻轻戳了一下,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指尖传来的、带着一丝颤抖的力道。
“以前的我……才不会想这些……奇怪的事情……??”
她似乎是为了佐证自己的清白,又或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羞耻,急切地想要辩解,但话说到一半,脑海里大概又浮现出了暑假里那些被我“开发”的画面——那些在书房、在浴室、甚至在车里发生的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