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秦中兴此时正在临摹字帖,一个小厮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老爷,老爷,不好了!!”
秦中兴眉头紧锁,“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有什么事情尽快说出来,否则我饶不了你!”
“老爷,你派出去挟持陈知北还有陈小兔兄妹二人的家丁,全部都杳无音信啊!”小厮哆嗦着唇瓣,脸色惨白。
“你再说一遍!”秦中兴双目圆睁,神色震惊。
小厮战战兢兢地说道:“属下刚刚派人去打探消息,结果发现那二十多名家丁全死了,还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啪!”秦中兴狠狠拍案而起,怒吼道:“废物!简直就是一群废物!连区区两个人都抓不到,留着你们有什么用?”
秦中兴怒极攻心,气急败坏。
“老爷,这不怪他们,实在是那陈知北太狡猾!属下猜测,陈知北肯定早有防范,属下认为他派出大批人手埋伏暗杀。
我们应该从长计议,绝对不可贸然行事!”
秦中兴气的破口大骂,将桌面上的一切物件儿扫落在地,发出巨大声响,“从长计议个屁,调集二百精兵,给我去方斗山把这个逆贼捉回来。”
“老爷,这不符合规矩!”秦中兴的幕僚急忙阻止,“这样违背规矩是犯了大忌讳的!”
“我管它什么规矩?!”秦中兴咬牙切齿,怒吼道:“老子就是硬生生的擒拿了他又如何?”
秦中兴气的满脸青筋暴跳。
“老爷,万不可如此冲动!咱们不能因为一己私仇而坏了大事!那陈知北不过是一个小商户罢了,他的死活与我们何干呢?”幕僚急忙劝诫道。
“狗东西,老子还轮不到你教训!你别忘了你的命可是老夫救的,若非老夫救了你,你早就死了。”
幕僚吓得噤声,他低垂着脑袋,眼底闪烁着诡谲。
“老爷,你听我一句话,不要轻举妄动,免得引火烧身!这次我们只需要把陈知北的生意弄到手就够了。
至于陈知北和他的妹妹,我们完全可以把他们都秘密杀掉。”
“杀掉!!!”秦中兴咬牙切齿,双眸赤红。“你这个蠢货!你是想让老夫死吗?陈知北乃是跟皇室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若是死了,必定会掀起轩然大波。我们=哪怕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随意刺杀他!”
幕僚沉默半晌才缓缓说道,“老爷,陈知北能够跟皇室来往密切,不就是凭借着那些生意吗。
只要生意到了我们手里,他还不就是个白丁?草民一个,命同草芥啊!他就算是有什么怨言,也翻腾不起浪花来!”
秦中兴皱眉沉思,似乎在衡量幕僚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老爷,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趁着现在还没有其他势力察觉到陈知北的生意有多么敛财,赶紧下手啊!”
幕僚焦急的催促道,“若是等到其他势力反应过来,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秦中兴终于松口答应了下来,“好!就依你说的,马上下手,务必斩草除根!”
幕僚立刻去京城郊区的院子点了两百精锐死士,由三位宗师级别的高手打头,秘密前往方斗山暗杀陈知北,接手他的羊毛工厂。
另外一队家丁则带领着另外三百精兵,守在方斗山附近,防止陈知北逃走。
秦中兴则坐镇丞相府,稳固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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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方斗山的城寨外围已经竖立起了新修的高墙,虽说都是黄土堆砌而成。
但是在这时代也已经足够,秦中兴胆子再大也不会带人做攻城云梯过来拔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