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小姐,您没事吧?”
明明比较狼狈的是地上的李骁,但老四眼里似乎只有他的贵客余澄澄,丝毫不理会地上的李骁。
“我没事。”余澄澄看着老四,语气有些冷淡,“你来得正好,你们这个小倌太不听话了,冲撞了我,该罚。”
“小姐说的是,该罚该罚!”
老四立刻应和余澄澄的话。
“这样,让他去做最苦最累的活儿,无论洗衣、做饭还是掏粪,都可以。”
说着,余澄澄又拿出几张银票,直接拍给老四。
看着那上面的面额,老四立刻露出了笑容。
他谄媚一般道:“小的保证让他去干最苦最累的活儿!”
余澄澄满意地点了点头。
老四继续推销道:“小姐要不再去看看其他小倌?”
“算了,被他弄的毫无兴致,三日后我再来吧!”
余澄澄这话的意思对老四来说无疑是告诉他三日后自己再来消费。
而且她已经买了拍卖会的票,一定会来。
她的钱,老四也只是晚几天赚罢了。
“好嘞,那到时候小的提前恭候小姐,保证给小姐准备妥当。”
老四说罢,将余澄澄请出房间,还不忘对李骁警告道:“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他这话也是让余澄澄放心,她交代的事自己一定办得利索。
三人一起出了房间。
在路过螺清房间时,门是敞开的,里面传来一声声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余澄澄好奇地往里面看了一眼,此时螺清已经被脱掉了上衣,绑在房间的柱子上,一穿着跟老四同样衣服的男人正在鞭打他。
不难看清,那男人拿着的藤编上面还有倒刺,而螺清的身体也已经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痕。
这场景,李骁也看到了,属实也被吓了一跳。
“小姐不要见怪,这是我们水榭阁的惩罚,连续三次被客人拒绝的小倌都会收到这种处罚。”
老四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给余澄澄解释道。
“三次?”
余澄澄不解地问。
“刚才您拒绝他一次,刘小姐也拒绝他一次,在你您之前还有一位小姐也没看上他,这是他应有的惩罚。”
老四的语气对此觉得十分稀疏平常,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一般。
余澄澄再次感慨,这水榭阁的破规矩可真多!
鞭子不停歇地打在螺清身上,他像是早已对疼痛感觉麻木一般,丝毫不挣扎也不喊叫。
“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