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说的就是许聆这种人。
自从上次午睡过头之后,许聆在接下的一个星期里,都会在睡前做三个必要步骤。
定好闹钟、检查铃声是否打开然后才关掉手机放心睡下。
就跟睡前仪式感一样。
中午的闹钟照常响起,许聆醒来。脖子连着背部传来一阵强烈的酸胀感。
这次的疼痛感比往常更为强烈。
她缓缓起身,想揉一揉,胳膊刚一抬起,就被脖子上的剧痛扯得倒吸一口冷气,她只好放下胳膊,重新躺回床上。
躺一躺,过一会儿应该就好了……
脖子上的酸痛感仍在持续,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声响起。
许聆看了眼时间。
三点了。
她一手撑着床艰难起身,起身后感觉脊椎撑不住脖子,于是慢慢抬手扶住脖子,然后慢慢走下楼到院子前开门。
看见许聆紧抿着唇,脸色发白,扶着脖子。
祁砚泽瞳孔骤缩,眉毛蹙起,“脊椎病?”
许聆想点头,脖子却动弹不得,只好无力地从嘴里吐出一个字,“嗯。”
“站着别动,我们去医院。”
说完,身影如离弦的箭般窜了出去,留下一阵气流拂过许聆的脸。
她站在原地没动,很快,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在她面前停下。
车还没停稳,祁砚泽已下车,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车门,扶着许聆坐进去,替她系好安全带。
油门被一踩到底,车窗两侧的景物瞬间拉成模糊的残影。
仪表盘上的指针直接转过半。
开得太快了吧。。。。。。
许聆的头动弹不得,她只好转动眼珠子,瞄了瞄祁砚泽。
只见他扣住方向盘的指节泛白,视线死死盯住前方。
许聆双手攥紧安全带,想说:“那个。。。。。。”你要不开慢点?
可是脖子上的痛感让她不禁发出“嘶”的声音。
祁砚泽安抚道:“再忍忍,快到了。”
车速变得更快了。
在离红绿灯口一百米处,车速由快变慢停了下来。
祁砚泽转头看向她,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急,“还疼么?”
这一路车速虽然快,但是好在开得很平稳,她的脖子没有被拉扯。
许聆的注意力从脖子上分了一点到他脸上。
他眉头紧锁,脸色凝重。
许聆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想法。
平时冷静自持的他竟会有这般情绪失控的时刻?
很是稀奇,想多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