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不专一的女人可耻。”
“哈哈哈哈哈哈——”你笑得好崩溃,肩膀直抖,最后受不了似的捶着自己的胸口。
这时突然共情了一些昏君。那些明明知道手底下的人在说胡话但是还是把自己哄得很开心——他能有这份心就可以了。
你摇着头笑,真的笑得很无奈,没想到他会这么好笑,也没想到斑的弟弟为了接近自己能做到这个程度,就算是虫的影响,也觉得很好笑。
是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吗?如果不是的话你真的不敢告诉斑——你弟弟变成这样都是寄生虫害得。
想到斑你的笑意就收敛了一点。
“我原谅你一点了。”
你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但语气里带着几分恶劣的愉悦,
“以后我还和别人在一起了,你也要记住你说的这话——不专一的女人不可耻。”
他立刻给自己的话打补丁:“我只是说‘我没说不专一的女人可耻’,”
又仿佛是在替、未来某个要插足别人感情的可怜男人而感到同情。他悲天悯人道:“当第三者已经够痛苦了,别让其他男人再来承受这个痛苦了。”
你又笑得不行了,但你又意识到这样可能会吵着别人休息,又将自己的头闷在枕头里,当你想继续笑时嘴上的弧度却变得怎么都抬不起来。
好吧,其实也不是很好笑。
“还有别的要说的吗?”
泉奈惊讶于你笑声停止的如此之快,一时之间他也不记得自己要说什么了,只能去看自己列出来的几条‘你的罪状’。
“还有——我是因为你的原因才被迫感染虫的,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你打断了他,“没人拿刀逼着你看我的书。”
“是你没尽到告知义务!”他急急反驳,又强作镇定地继续宣读他的判决。“作为补偿,你至少应该保证每天一个吻,这样才能把寄生虫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你:……
在他染虫几天后你才想起来关心他的症状:“什么副作用?”
他回绝:“不告诉你。”
“少开写轮眼不就行了。”你随口说。
他顿时语塞,半晌才传来一声:“噢……”
枕头上传来你含糊的轻笑:“你真好猜。”
有点困了,你没管他那边还要说什么,你直接闭上眼睡了。
是在和我调情吗?
泉奈不好意思的抱着膝盖在那里自说自话半天得不到你的任何回应,是‘嗯、哦、啊’的语气词都消失了。
他以为自己够聪明的了,没想到你更胜一筹。他不愿告诉你虫的副作用会削弱战力。前几天还在你面前吹嘘,这显得他很自大又被打脸一样。
看来你足够了解他了……所以才能猜到他。那自己这几天一直絮絮叨叨看来是有效果的。
他把下巴磕在交叉于膝盖上方的手臂上,突兀的张嘴咬起自己的皮肉。
他可没说谎,当第三者的滋味确实不好受。明明他也不想这样的……
人生第一段恋爱就如此不堪,都是你的错。是你毁了他本该纯粹的感情。那明明是他原谅你才对,你刚刚居然敢说‘我原谅你一点了’,他哪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啊?
莫名其妙,神经,无礼,自大。
或者还是去找人打探你——另一个虫的感染者的消息,然后杀掉。
当寡妇的新丈夫可比当第三者伟大多了。
但你怎么一直不回他?
他咬着自己肉的牙齿离开胳膊,用潜入暗杀目标家的动静将自己的耳朵贴在墙上。
你肯定是睡着了。
刚刚你没有否决自己的‘一天一亲’吧?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