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钱不开心吗?”
不,赢钱当然开心,没有人赢钱会不开心,但你只是同时在担心起另一件事。你又疑惑的向他确认了一遍:“荷官没有刻意作弊让我赢钱后对赌上瘾吗?”
“你以为这么多钱还能被称之为‘饵’吗?他干嘛故意放你走啊。”泉奈好声没好气的和你解释着。
这不好说啊,三勾玉都转得呼啦呼啦了,也许是迫于写轮眼……
你半开玩笑的问着:“难道是你开了写轮眼给别人下了幻术?”
泉奈摆了摆手,对你的说法不甚满意:“我不会拿写轮眼做这种事。而且赌场怎么可能对这种事没有防范?”
“哦……不过感觉这钱来得像不义之财,早点花掉吧。”
泉奈反驳你:“这没什么吧?有像千手柱间那样牌运差的,就有像你这种运气好的。本来就是五五开的概率。”
你挑出一枚硬币,“赌个正反。”
“正。”
硬币被你抛向空中,泉奈视线随着移动,落下。
是正面,泉奈赌对了。
你又拎起它,“你觉得再赌你能赢吗?”
泉奈,“我还赌正。”
你懒散的靠在赌场后巷的砖墙上,你和泉奈的站姿由对视变成你侧过头盯着他。指尖轻轻拨弄着那枚硬币。
月光描摹着泉奈的轮廓——他紧绷的下颌线,上唇像是浸了水的樱桃,饱满地覆在唇角,说话时不经意透露出和他本人表现不符的柔软……还有说话而滚动的喉结,以及被夜风吹动的发丝扫过的白皙耳尖。
你手贴上他的脸,让硬币的冰凉触感隔开你掌心的温热:“不是让你继续赌,我只是想问你,刚刚你的胜利有没有给你这次的赌局带来影响。”
目光从他的唇滑到因呼吸而正常起伏的胸口,“就算已经知道胜率是50%,但刚刚你已经赢过一次了,这次你还能接着赢吗?”
泉奈想都没想就反驳你说:“不,每一次抛硬币都是相对独立的存在,这次我还是有50%的概率赌赢。”
你轻笑一声:“赌局是独立的,连胜是连贯的,因为需要两次独立事件同时发生。所以同时‘两局都猜对’的概率要被砍半,只剩25%。”
泉奈有点恼怒了,他见不来你笑他的样子:“你想表达什么啊?”
你主动的牵起他的手腕,拇指摩挲着他腕间突起的骨头:“我要和你进行一把赌局。”
其实赌运太好会让你有种被幸运之神玩弄的感觉,也许这次赌运很好下次就会收回……所以你要垫刀。
泉奈眨了眨眼:“好吧,那我刚刚赌的正,你赌反面就好了。”
贴着他脸的手离开,泉奈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看见你另一只手掌心中的那枚硬币被你滑向指尖,金属表面反射的月光在你指间流淌成暧昧的小溪流。
你:“我才不赌这种可以翻手之间就完成作弊的无聊事情。”
他奇怪的看着你,不知道你要搞什么名堂:“那你要赌什么?”
你露出胜券在握的笑。
你:“赌你会不会跟我入住豪华旅馆。”
泉奈第一反应不是这有什么好赌的,而是你之前已经拒绝过一次他换家落脚的地方了,“你不是说豪华旅馆也会潜入忍者吗?而且这有什么值得拿来赌得,你去哪我不是都跟着吗?”
“又忍者潜入那目标也不会是我们。等会把跟着我们赌场的人甩开,不管是为了你的眼睛还是为了我的钱。最后都不会有人找过来,”
你凑近他耳畔,呼吸拂过他发烫的耳廓,
“到底去不去?有私汤。”
泉奈被你这句‘有私汤’砸得耳膜嗡嗡作响。
赌场后巷潮湿的空气中,他看见你被灯光染成橘色的发梢正随着转身的动作扫过肩膀。远处传来醉汉踢翻酒瓶的脆响,这声音却像是从水下传来般模糊。
“不是——千手柱间都和你说了什么?”他瞠目乍舌,“你怎么能又变得这么大胆的?是不是他教了你什么未婚先孕那一套?”
这和千手柱间有什么关系?怎么他们两兄弟都对柱间如此上心。
不过你皱眉:“刚才就想问了,他和谁啊?”
泉奈:“漩涡一族的水户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