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开启的声音。
“怎么了佐助?”鼬停了下来。
佐助在鼬的背上指着那栋建筑,“是这里吧?爸爸工作的地方?”
“木叶警务队本部啊。”鼬点了点头。
“哥哥也会加入这里吗?”
“就像止水那样!”佐助指着牵着手的两人。
“这谁知道呢。”
刚刚在门口接到提前溜号的止水,他拉着你一起走了过去。
止水果然打趣道:“佐助这么大了还要哥哥背吗?”
“喂!”佐助生气的吼着,“少管我!”
“哦哟好凶噢。”你也跟着笑。
“你也是!”
“佐助。”鼬颠了颠他,算是提醒。
被制止了的佐助撅嘴,“我刚刚还说要哥哥也像止水这样——”
止水哈哈的笑:“你哥哥这么听你话?”
鼬也无奈的叹气,“你也别逗他了,止水。我当然会听佐助的话。”
“不——那家伙,”佐助猛地回过神,胸腔剧烈起伏,“不是要杀了我吗?!不是为了夺取我的眼睛,就像宇智波斑——”他看向某人,“夺取宇智波泉奈——”又看向你,但能说完这句话好像用完了所有的气。
他喘得更急促,你还没踹带土,他扮演的斑已经凑了过去,“冷静点,慢慢呼吸。”
你心里阴阳怪气的学着带土的语气:‘冷静点~慢慢呼吸~’
叫情绪处于极大起伏中的人冷静真是一种置身事外的情感剥离。
“滚开!”果然,佐助用力把他推开,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好说话。
佐助痛苦而急促的抽气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听得你也跟着莫名烦躁起来。
受不了了。
你面无表情地走上前,从兜里掏出塑料袋,罩在对你毫无防备、也无暇他顾的佐助头上。袋口套在他的脖颈。
“你要把佐助勒死?!”
你麻木的对他说道:“这是过度呼吸的正确处理方式。”
头晕,耳鸣,痉挛,喘不上气。
袋子里,佐助的痛苦显而易见——那透明的袋子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可笑地贴附又鼓起,虚脱的手甚至无法抬起挣脱,只能任由你操控着套在他脖颈的塑料袋。
渐渐的症状消失。
他痉挛的手也能展开。
你见状,向后退了一步,松开了钩住塑料袋提手的手指。
佐助自己抬手,默默地将那还带着湿气的塑料袋从头上摘了下来。
他沉默地将皱巴巴的袋子递还给你。
你没有接:“留着当垃圾袋吧。”
佐助收了回来。
“我之前见过你的时候,你问我为什么不替止水报仇。可我拿什么去报仇呢,佐助?连得到他眼睛、送他最后一程的鼬,都选择了沉默。更何况是什么都没有的我。”
“抱有相同想法的人会互相吸引,鼬和止水……是一样的人,他们都坚信只有自己看到的才是唯一正确的路,所以他们在牺牲以后,遗属只用遵循他们的想法照做。
他俩的区别只在于一个说得好听一个说得不好听。但斑是告诉你被隐瞒的真相,斑和他们不一样,他尊重你,给你选择,没必要对斑抱有这么大的怀疑,他说的没错,就算他可能别有用心,但他至少把选择的权力第一次交还到了你自己手里。在你被所有人的‘为你好’蒙蔽了这么多年之后,这份选择,总比一无所知被人蒙在鼓里要好吧?佐助,你哥哥不想让你知道这些其实——
是想让你轻松愚蠢的只恨他一个人而活下去啊。”
哎呀,忘记叫斑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