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听宁来不及生气,她便听到他说:“你是第一天知道自己是瑞妃的人吗。”
她眼睛瞪大,俯身凑近,“我是真的不知道,有时候你们知道的,我都不知道。”
“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她眼里吐露出无奈何与焦急。
崔新亭借着一抹幽光,她的眼睛像黑葡萄,圆溜溜。
她一靠近,睫羽上翘,弯而有韧劲,口中一张一合扑来桂子香,或许是风大,是淡淡的需要用力嗅或者贴紧才能闻到。
“你用摄魂术,你看着我眼睛,你问。”
俞听宁的手搭上他的肩膀,拽着他凑近。
“我真不骗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吞咽,喉结滑动,一股热意从心口窜到小腹,他捏紧指骨,吐息几圈。
“别动。”崔新亭一扯,将她扯下,落于大腿上,手搭在她的腰际。
“有人,吻我。”
他说完便贴近,气息相撞。
她刚才吃了橘子,酸甜的味道遗留在唇齿之间,揽住腰的手收紧,往常瘦弱的背脊下也存了些肉,一掐,她‘呜咽’一声,便张开城池,趋向更深处。
他悉数吞咽。
…
隔着一荷花池,繁花盛开。
公公弓腰禀报:“是她的人。”
“谁知道呢,继续盯着吧。”瑞妃丹红色的指甲掐下一朵牡丹,“明天,想办法把她单独叫到我宫里来,明白?”
“是。”
。。。。。。
口中的空气被掠夺,俞听宁静静安抚狂跳的心脏,埋头在他的脖颈中,脑袋昏昏的打晕。
“为什么。”她问。
崔新亭那话堵她的口,“嗯,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人吗?”
他明确心意,可不是会掩埋自己情绪的人,想做便做了。
“那。。。。。。”她嚅嗫。
他堵住,“刚刚,下午迎我们的公公就站在对岸。”
“瑞妃也在。”
“你亲我就是这个原因啊。”俞听宁点头,撑着他的肩膀准备起身,又被制衡,拉下。
她眼睛满是迷茫,眼尾微微染上浅绯颜色。
崔新亭:“不止,刚才我就想吻你,也有这个理由。”
他收紧手臂,彻底将俞听宁困囿,耳廓贴近心口,听她心脏的跳动。
“你听,”崔新亭手指点点柔软,“是因为喜欢,还是害怕,它跳的好快。”
“崔新亭!”她压低声音控诉,“你干什么。”
“可以再来一次吗?”他带着她的手,附上自己心口“很奇怪,我的心也在跳动,你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