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公子确为受邀,却不曾前来赴约。”裕平就这样简洁的解释一番。
宁兰因感到疑惑,思虑裕平讲话的真实性。
柳葙黎的声音忽然传来:“你若不信,就当他已经魂归西天。”
宁兰因又一巴掌过去:“呸!晦气。”
柳葙黎感到脸颊疼痛,意味不明的看着宁兰因:“真对自己下的去手。”
宁兰因没有理他,而是接着对裕平道:“既是误会一场,那我邀你主子丞相府一叙,不过分吧。”
裕平皱眉:“此举不妥。”
宁兰因轻笑:“不妥?在这华京城,恐怕还没人敢说我行事不妥。”
裕平一听这话,想到宁兰因确实有如此傲然的资本。
宁兰因睨了柳葙黎一眼:“翩翩,把人带走。”
“是,小姐。”
裕平伸手想要拦一下,却被玉柔阻断,只能不了了之。
玉柔瞧着小姐她们走远些,才收起软剑,抬脚追赶她们的步伐。
四个人的身影消失在裕平的视野里,他不明白为何主子不出言反抗,任由着自己被她们带走。可主子既然这样做了,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当务之急是去看看裕安怎么样了。
思及此,裕平回身去寻裕安。
至于柳葙黎为什么不开口反对,那是因为翩翩趁着裕平在与宁兰因讲话,她顺手便点了柳葙黎的两个穴位。
一个令他周身动弹不得,另一个则是点了他的哑穴,令他讲不出话来。
一个哑巴,你让他开口,还不如去看蚂蚁上树。
临走之际,翩翩又点了他一个穴位,让他双腿能够动弹,强硬的拽着他离开。
“给我老实点!”
所以,柳葙黎不是不想出言反抗,只是敌不过翩翩的强硬之举罢了。
事发地点离将军府很近,宁兰因去了将军府想看看情况,看看李业书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令他没能按时赴约。
翩翩留下看守柳葙黎,就待在将军府邻街的拐角。
宁兰因带着玉柔来到将军府门前。
宁兰因整个人有些凌乱地站在将军府门口,守在外门的侍从仔细辨认了一番,才发现面前的是往日一直光鲜亮丽的宁二小姐。
宁兰因问道:“表兄可在府内?”
一个小厮进府去通知主子,一个小厮快步来到宁兰因面前,点头哈腰回:“小姐恕罪,奴才刚换班守在门口,对公子的行踪着实不知,烦请小姐进府叙话。”
宁兰因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裳沾了些许泥污,发髻也有些凌乱,总归是不适合进府拜会的,是自己心急了。
宁兰因对那小厮道:“你进去通禀一声,两个时辰后,我再前来拜会。”
“是,二小姐。小的明白。”
宁兰因回来,发现柳葙黎紧闭双眼坐在地上。
宁兰因对着翩翩,面露疑惑。
翩翩挠了挠脸,有些心虚:“小姐,这东陌七皇子他一直偷袭我想着跑,我就直接把他打晕了。”
宁兰因点点头:“怎么把他抗走?”
翩翩和玉柔对视一眼,两个人随便找了个车和草席,付了银钱,就这样裹着柳葙黎放在车上拉着走了。
翩翩脚程快些,拉着小车很快到达丞相府,从小门进去,把柳葙黎偷偷放在了后院柴房里。
翩翩离开柴房前,左右观察,确保无人在附近,才抬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