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狼狈不堪。
他倒在地上,面色绯红,浅浅喘着气。
只一眼,柳葙黎错开与宁兰因对视的眼睛,落向别处,直愣愣的看着那里,分散注意力。
宁兰因看着他,想不到他的忍耐力非同常人。
她从翩翩那里了解到,‘续春’烈性极高,动情却不伤身,是良好的闺房物什。
宁兰因看着他除却衣衫凌乱些,并无过分之举,是个厉害的。
她来到柳葙黎面前,缓缓蹲下身,抬起他的下巴,使他面对自己。
“多狼狈啊,七皇子殿下。”
她用调笑的眼眸看着柳葙黎,“不是要对我下手吗,怎的落到如此地步。”
柳葙黎没有力气挣开他的手,只是用泛红的眼眸如狼似虎般的盯着眼前人。
宁兰因轻笑,用手摩挲了一下他的脸。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狼狈的模样。
当着有趣极了。
却不想,柳葙黎突的张嘴,死死咬住她放在嘴边的手。
宁兰因被咬的痛呼一声,“啊。”
翩翩快步上前,卸了他的下巴。
快,准,狠。
宁兰因一下把他的脸甩向一边,“你真是属狗的啊,怎么乱咬人?”
翩翩又将他的下巴合上。
柳葙黎失神的望着屋顶,发泄过后,选择明哲保身。
宁兰因揉了揉被咬痛的手,质问他,“你知道错了没?”
“嗯。”
气息浅浅,少进多出。
宁兰因离开了,临走前,她让翩翩喂了柳葙黎解药。
她不想再被影响了。
夜,渐渐深了。
就寝前,宁兰因将玉柔唤到跟前。
“那七皇子先将他安置到偏房。”
“好的,小姐。”
“再送些膳食过去吧。”
“是,小姐。”
玉柔从宁兰因房间退出来,把门关好,回身看向在门口等候的翩翩。
“玉柔姐姐,今晚我来守前半夜,你先回去歇着吧。”
玉柔点点头,“小姐还有其他的安排,我先去忙了,后半夜我来换你的班。”
“嗯。”
翩翩目送玉柔离开。
玉柔来到柴房,身后跟着两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侍从”。
她伸手将门推开,一行人进了屋。
烛火未熄,与柳葙黎面庞上还未完全褪去的红晕交相映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