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
一道声音,轻轻的传进翩翩的耳朵。
“啊?”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玉柔又道:“我是从死士营出来的。”
翩翩有些无措,死士,有可能背后就代表了杀戮,她想说些什么缓解气氛。
“那我们差不多诶,我签了军令状,咱们两个都是誓死效忠小姐的人……”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渐渐变小。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宁兰因刚从外面回来,就发现她们两个静静的坐着,气氛有些诡异。
宁兰因进了屋里出声:“我从业书表兄那里回来,碰巧遇到了汕时表兄,他给了我一些干果,翩翩,你们要来尝尝吗?”
玉柔发现她回来了,就起身去取了小盘子过来,接过宁兰因手里的干果,摆了些上去。
“翩翩,翩翩。”
宁兰因走到翩翩的背后拍了拍她。
“嗯?小姐,您回来了。”她赶忙要起身,却被宁兰因压了压肩膀。
“坐坐坐,你先坐下。”
翩翩顺着她的话坐了回去,玉柔很快给宁兰因寻来一个凳子。
三个人围坐到了一块。
宁兰因从玉柔手中端的盘子里抓过一些干果递给翩翩。
她伸手接过:“谢谢小姐。”
宁兰因用手抵住了下巴,问道:“翩翩,你最近老是走神。”
翩翩看她,“啊?婢子自己察觉不到,给小姐添乱了。”
宁兰因:“那到没有,只是你最近的状态让我担忧,是心中有什么事压着吗?”
翩翩支支吾吾的,“这,没,没有。”
玉柔直接问她:“是跟那个云坊主有关吗?”
翩翩住了嘴,慢慢泄了气,她求助般的看向宁兰因,“小姐,一个人的好,婢子看的很清,如今心中的信仰变得动摇,这才扰乱了心。”
宁兰因道:“那翩翩,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心中的信仰是什么?”
翩翩目光坚定:“是小姐,是将军,是整个北洲。”
玉柔插了句嘴:“哪个最重要呢?”
翩翩立马回:“当然是小姐。”
宁兰因有些忍俊不禁:“翩翩,这国家是要比个人重要的。”
翩翩却摇了摇头:“婢子立了军令状,自然是小姐更重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