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铁出去后,风渊被司寇若赶回床上躺着,多添了一床锦被之后,又将房中烧着的炉子拿到了床边。
“好香!”
“你不喜欢这味道?”
“喜欢!”
“不过,这味道让我觉得,我好像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
“忘了……”
“有点热……”
“刚刚冷,现在热,你们小狗真难伺候。”
“我不是狗。”
“对对对,你不是狗,你现在是人了。”
“折铁说,你想找个地方把我埋了。”
“本小姐画的那是千里江山图,折铁是笨蛋,他胡说的!”
“哦这样,折铁是笨蛋。”
说折铁,折铁到,不止折铁,几乎家中所有人都来了,司寇若从未感觉书房如此拥挤。
昭云低头同司寇若耳语,“真好,终于醒了,你这颗心也终于可以放下来了,折铁在府中边跑边喊了一圈,高兴得不得了。”
莫管家替风渊检查了身体,确认他已经大好。
“就是头发有点长,晚些我替他剪一剪。”
所有人都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让风渊挨个问候了书房里的人,问候完之后便将人全都赶出去了。
既然他身体已经没事,那应该可以问问那晚发生的事了。
“风渊,那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那晚?”
“就是你被打晕的那晚。”
“什么叫被打晕?!我那是故意输给他们的,不是打不过!若若交代过,不能轻易在人前暴露实力!”
“不暴露的前提是保证自己的安全,你要是被打死了怎么办!”
风渊歪头看她,眨了眨眼。
“你好像很担心我?”
“……”
“你是在担心我对吧?”
司寇若被这么追问,有些呆住了,耳根有些发红。
风渊和之前“判若两狗”,如今以青年男子的样貌同她说话,她实在很难想象这是她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