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苇霖……不对,现在应该叫“王德霖”(名字是王禹直接在alpha的曾用名里挑了两个字组成的,alpha将其解读为“王darling”)对双开门加公狗腰执念颇深,在给两女儿冲奶粉的时候都不忘给自己冲杯蛋白粉。
天还没亮就抱着王禹把人亲醒挨一巴掌然后心满意足地去撸铁。然而那一身腱子肉除了给王禹孔雀开屏之外并没有用武之地,alpha爸爸就干脆举着两个女儿练麒麟臂,然而两个女儿虽然是双胞胎,但是晴晴看上去比嫣嫣小了有一到两岁。体重和姐姐自然不在同一个档位,“王德霖”看着左右不对称的麒麟臂,深入了沉思。
王禹翻着文件经过,顺手在alpha的腰上摸了一把,勾起嘴角正想指使alpha去给小洲辅导作业(小洲已经开始贪玩了作业总是不等到睡前最后半小时就坚决不肯写,王禹才不想唱白脸),余光看到alpha的两条胳膊,就“咦”了一声。
“你这两条胳膊怎么一大一小的?”
alpha立刻就垮脸了,苦恼的捏了捏胳膊上不均匀的肌肉。
“王德霖”决定去正式而不正规的地方锻炼身体。
赛德尔没有那么幸运,克罗兰安斯星死亡登录后,他是真的死了。尸体被运回来的时候,寄生在尸体里的虫卵都破壳了。赛德尔的妻子居然是个beta,漂亮的工程师beta把赛德尔火化之后,就被赛德尔的哥哥迫不及待地接手了。赛德尔的父亲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病得很严重,婚礼办得很大,像是冲喜。
王禹也不嫌晦气,带着一颗八卦之心、带着自己的远房堂兄“王德霖”和三个孩子去吃席。
婚礼上他们看到了赵七。老基友的去世,似乎并没有给赵七带了多大的影响,赵七公子依旧是风花雪月的经营着禁忌塔(虽然现在已经被王禹和周五扫黄给扫成了健康版KTV)。
王禹很有契约精神,政府给了他两千亿的抚恤金,他就真当邵苇霖死了,三个孩子谁问他们都说自己爸爸已经死了。小洲演技更好,谁问他alpha爸爸呢,他就悲伤的边嘤嘤泪如雨下边口齿清晰的歌颂世界和平、英雄不朽。
死人邵苇霖只能无奈地以王禹远房堂兄“王德霖”的名义大摇大摆的登堂入室,毫不避讳的和王禹“乱伦”。婚育部的人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终于有一次在开完工作常务会后,IAR婚育部新上任的小姑娘硬着头皮上来和王禹握手,“你……你……”小姑娘声音有些发颤,在王禹鼓励的注视中终于缓过紧张,“你好,我是婚育部的,我想和副会长您了解一下相关事宜。”
王禹笑着松开握着的手,看向自己的办公室,柔和地说:“那去我办公室吧,我让我秘书给你泡杯咖啡。”
小姑娘忙点头,放松地亦步亦驱跟在王禹身后。
进过体制内的人都知道,正职往往是出席各种活动的,副职是干实事的。小姑娘来之前就觉得这问题太过界了,很得罪人。但没想到王禹很平和,全程都很认真倾听她说话。
“行,我知道了,我回去和王德霖说。”
王禹一路把小姑娘送出了联合大楼。
“哇哦,你对下属也太好了吧?还亲自把人送出来。”
王禹刚坐下,就听到旁边的alpha酸溜溜地话。
王禹轻笑一声,“那可不是我下属,我还没那个能力兼并IAR的下属机构。”
alpha现在一听到IAR就有点警觉,一边发动一边问王禹:“他们找你又干嘛?”
“没啥,关心我呢。”
alpha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现在已经被剥夺了进入军事和政治领域的资格,他只能开一个公司,不断扩张商业版图,当一个和“堂弟”乱搞的软饭男、奶爸和总裁三合一。
“他们有那么好心?”
王禹看着路边有个医院,拍了拍alpha的手臂,“诶,停一下。”
alpha确认那是个医院,一双眼睛在王禹身上扫来扫去,确认王禹气血充足到唇红齿白、脸色好看得跟打了腮红一样,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生病了。
但他还是问:“你哪里不舒服吗?”
王禹悠长悠长的叹了一声,拍了拍手,“没有,我可太舒服了,所以带你来医院。”
“下来吧,哥,去做个节扎。”
“……”alpha沉默而无语半响,捏了一下王禹的脸,“皮,不要开玩笑了,回去喝汤。”
王禹理了理袖子,很当一回事:“没有开玩笑哦,你不是疑惑他们找我干嘛吗?对了,他们找我问打不打算给你做一下绝育,免得近亲生出畸型儿。”
“……不是,”邵苇霖看着王禹,指指他又指指自己,“什么近亲?咱俩怎么回事,不是心照不宣的吗?近个屁的亲!”
王禹已经开始打名片上的电话了,“对,我们到了。嗯,不是我做,我带他过来做。”
alpha很有危机。他是真怕omega给他做绝育,忙拉着王禹再三再四的保证,以后都乖乖的,老老实实的,王禹让他怎么动就怎么动,他绝对不会再吃不该吃的地方。
王禹直接赏了他一手锤子,“神经,又不是绝育,节个扎而已。”
知道不是真要净身,alpha松了一大口气,不过节扎还是不太情愿。邵苇霖另一个人格也揭露了他骨子里其实是个十分老式的大男子主义,他朴素的想和自己的爱侣造更多孩子,遗留的强势和强占有欲也会因为更多的共同孩子而被满足。但是王禹显然已经不想生了。